国,而自己却整日在这里患得患失的,相比下境界不在一个层次上。 所以林延潮也想在目前自己还力所能及的时候,好好帮一帮的孙承宗,却真没有要他报答自己的意思。 就算万一自己失了圣眷,那么孙承宗也可补上,将来尽忠国家。 孙承宗道:“谢东翁成全。” 林延潮闻言点点头道:“去吧,回去安心备考,至于府里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当下孙承宗离去。 办妥了孙承宗的事后,林延潮微微松了口气。 想到这里林延潮回房休息。 躺在床榻上,张家兄弟,申时行,陈济川的话一直脑子里响着,这令林延潮丝毫也没有睡意。 他知道眼下可能是自己仕途最危险之时,当然若什么都不作,自己是安全的。这其中的危险,想一想就足以令人畏惧。林延潮也是在左右权衡之中。 “相公,明日还要早朝,为何翻来覆去不睡呢?”林浅浅向林延潮问道。 林延潮将此事的为难与林浅浅如实说了。 林浅浅想了想道:“相公,朝堂上的事,我也是不明白。但你一贯足智多谋,又为官谨慎,其中的利弊你自然看得清楚。” “若是你担心我们母子,那么你放心,我这几年攒了不少钱呢。就算你不做官,我们一家三口以后的日子也是不用愁了。” 林延潮闻言欣然笑着道:“你这人对于钱财就是有进无出,这几年积累的家当不少吧。” 林浅浅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是我持家有方。” 林延潮闻言笑了笑,嘴贴近林浅浅的耳垂问道:“小延潮呢?” “在隔壁屋,由奶妈,丫鬟照看着呢。” 这时候大户人家生子,都不是自己照顾,而是给奶妈丫鬟带。这也是托这个时代人力廉价的福。 林延潮听了点点头,手上却从薄被里伸过去解着林浅浅的罗衫。 林浅浅羞怒拍了下林延潮的手,道:“你在作什么呢?不正经。” 黑暗中虽不见林浅浅的样子,但林延潮已是想象出她蹙眉,羞怒的样子。 林延潮笑了笑道:“我在作夫妻之事啊。” “都老夫老妻了,还夫妻之事呢,你明天还要早起上朝呢,还不赶紧睡觉。”林浅浅按住林延潮的手道。 林延潮低声道:“你都过了月子了,再说我都憋了有快一年了。浅浅,你就松手吧!” 说完林延潮不待林浅浅答允,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伸进林浅浅的衣裳里。黑暗中,林延潮虽看不见林浅浅的样子,但触手却是一片温暖滑腻。 林浅浅知林延潮憋了一年,心底不由一软,也不再那么坚决。突觉得林延潮的手伸进自己私密之处,不由身子一僵,半响后呻吟了一声。 这声呻吟似给了林延潮鼓励一般,下一步他就开始解衣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