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问题出现了,安神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想想办法,我不能一直这么运动下去,心脏会受不了的。”
“那就姑且先这样吧!”帕瓦笛用手中的长笛轻敲了一下地面,熟悉的火焰屏障将他们团团围住了,那些高速移动的绿光纷纷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目光呆滞地盯着那幽蓝色的火焰。
“早该如此了,”安神父气喘吁吁地摸了摸自己怦怦直跳的胸口说:“我这一把年纪了,可不能老是这么透支生命。”
“我以为这种小仗对你来说只是热身运动呢!”帕瓦笛笑着说:“现在就放弃,似乎有些过早了吧。”
“吹牛皮又不要上税,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安神父深吸了口气说:“这么几十号单位,我实在是双拳难敌四手。”
“你怎么看?”帕瓦笛把脸转向了一旁双手环胸的风暴问。
“以我现在能量不足的状态,我是没有办法跟上这东西的速度的。”风暴坦言道:“所以,接下来的战斗就需要你们的帮助了。”
“当甩手掌柜吗?”安神父眯着眼说:“这和刚才说好的不太一样呢!”
“就你多事,”风暴把头扭了过去,任性地说。
在安神父他们正在这里交头接耳的时间段里,那些被火焰所阻挡的信徒们已经从完全静止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他们以三人一组的站位围住了帕瓦笛的火圈。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于思奇的心里升起,是的当他们全员分布好了站位之后。他们每人都握着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没等于思奇想明白他们到底是打算做什么的时候,极其残忍而又血腥的事情发生了。
信徒们整齐地高举着持刀的右手,对着自己的面门插去,深深插入的匕首顺着它们右手机械式地往下拉。那些信徒们几乎是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就把他们自己的脸给彻底的割开了。
绿色而又稠浓的液体从被割开的部位中流了出来,带着刺鼻的气味,一直滴淌到了地面上,发出了强烈的‘滋滋’声,看来那些液体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之前见过的那种强酸。
脸部被完全割开的信徒们似乎并没有失去意识,他们双手托举着自己的脑袋,朝着帕瓦笛火焰所在的位置开始倾倒那些污秽的液体。
绿色的液体在碰到幽蓝色的火焰时产生了剧烈地的反应,犹如谁在滚烫的油锅里倒入了一碗清水一样。连绵不绝的爆炸声响起了起来,原本厚实的火焰屏障似乎受到了一定的打击。因为于思奇很清楚地注意到了帕瓦笛的脚步突然地晃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