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们可真是容易相信人啊!)但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吧,对不对?谁知道他们都是有备而来啊,我可是第一时间就赶到现场去应对可能发生的事情了,但是结果还是被他们抢先了一步。另外关于你想要我调查的内部报告,我已经委托老艾带着油条送到你办公室去了,请不要介意上面的油脂,我想那应该不会影响到你的阅读。”施易哲读完手机上这封邮件之后,将视线转向了安神父。
“这很像宫辰的风格,我个人认为这封邮件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安神父和颜悦色地说:“不过从字面意思上来说,这只能证明宫辰在出国与否的事实上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罢了。”
“单单只是这样吗?”施易哲反问道:“难道睿智如你都看不出宫辰和包从心的关系有些亲密过头了吗?”
“我当然看的出来,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宫辰毕竟是包从心的手下,会听他吩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安神父平静地说。
“到现在还在为宫辰说话,你变了,小安是什么样的东西让你对他们那种人产生了好感,又是什么样的东西让你会同意让小于去那里上班?”施易哲说:“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不依靠外人的吗?仅凭自己。”
“过度自信只会招来失败,你可能也注意到了,如果不是这几次有旁人相助,我们或许早就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安神父平淡地说:“你可以认为我胆怯了,也可以认为我改变了,但是我认为我的初衷一直都是彷如归一。”
“这不是你打算借助包从心这样的人的理由,神父!”施易哲第一次没有称呼小安,而是换成了和大家一样的叫法。
“那请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如何?”安神父礼貌地问。
“阿珍,你听了这么久你觉得神父现在是不是变了?你来评评理!”施易哲转头看着一直默不出声的谢宝珍说:“你觉得我们这种出身的人,应该去原谅那些‘忘恩负义’的刽子手吗?”
谢宝珍被阿哲的突然发问给难住了,她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情绪有些激动地说:“我到死都不会原谅他们但是正如神父说的,我们确实是太过弱小了”
“好好想想他们曾经的所做所为,”施易哲大声说:“想想他们到底给我们的生活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那些悲惨的过去难道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轻描淡写的抹消掉的?”
“我建议今天的话题就到此为止吧,对了,**莎,小于又睡着了吗?”安神父扭头问道。
“不知道,明明应该起来了才对,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