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瓦笛老师害怕我的才能,总是尽量避免让我接触到那些可怕的文献和档案。我知道他只是嫉妒我的才华,正如同他那搞笑的伪装一样,总是想要拼命掩饰自己的卑微。”
“他的伪装可不搞笑,”安神父纠正道。
“当然,我注意到了你穿上了他那套滑稽的衣服,就知道了是同类人。”少年双手握拳说:“你们这种人只会用狭义的想法去架构他人的道路,以达到压制他人才智的目的。”
“荒唐的理论,”安神父说。
“难道不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后的那位少年是你的学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授课方面总是持有保留?你以为我不清楚你总是只教会他理论知识,而把实践方面的书籍都私下隐藏起来?小姑娘,我说的对不对?他是不是有拜托过你把他之前读过的那些关于格斗技巧的书籍放到地下室去?”少年突然睁大了双眼,恶狠狠地盯着谢宝珍说。
“那只是因为书架上放不下了而已,”安神父说。
“敷衍的借口,”少年重新坐回他的位置上说:“既然你们的目的达成了,就带上那个该死的相框回去吧。我很忙,还有活要干呢!”
“我们会离开的,但是在那之前,我们想要和你好好的谈一谈。”安神父似乎对少年刚才的发言无动于衷。
“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我已经大发慈悲将阿文还给你们了,甚至还额外附送了我最珍爱的作品,这样的仁慈不是每天都能够遇上,你们应该懂得感恩。”少年用力敲打着那些铁片说。
“那我们能否换种说法,可不可以让你取消这份恩赐呢?”安神父问:“我想,或许你能够再次满足一下我的愿望?”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少年轻蔑地说:“没有,既然没有。那我为什么要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满足你呢?”
“能冒昧问一句,你现在手头在干些什么吗?”安神父礼貌地问。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只是一些创作素材而已,”少年指着左手边的一个破旧的橱柜说:“这个柜子已经跟了我好多年了,我现在想要把它修好,但是缺一些素材,正好他们来了。”
“那些入侵者吗?”安神父走到柜子前,仔细观察着,这时里面传来了一些晃动。众人赶忙将柜子门打开,发现里面有一位女性被绑缚在了一起,双眼被残忍地挖出。
“你还好吗?”安神父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低头关心地问。
“不能再好了,我现在眼睛啥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