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李诗音拉着秦然的手跑到了小木屋屋顶。两人在屋脊排排坐下,她依偎着师傅看着丹峰的黑暗。
丹峰的黑暗中,有她一点一点挖出来的洗剑湖,有师傅一棵一棵栽种的湖边树木。洗剑湖里的小动物们在黑暗里欢动,湖边的树在春风中呼吸。
看着这欣欣向荣的丹峰,李诗音心里满满都是甜蜜,这是她和师傅亲手、一点点建设起来的。
像鸟儿搭巢一样,一枝一草的衔来,最终筑成一个美丽的巢。
最开始什么都没有,现在什么都有了。
“师傅?”她歪在师傅怀里轻声唤道。
“嗯?”师傅的脸颊磨贴在她脑袋上,轻轻蹭她的头发。
“师傅?”她又唤一声。
“做什么?”
“师傅!”
秦然拿下巴轻轻的硌这个小坏蛋的脑袋。
“秦然?”李诗音忽然出声这么喊。
这直呼名字的一声叫秦然心神一颤,他低头去看,看见傻徒弟在黑暗中也亮晶晶的眼睛,傻徒弟……李诗音的眼眸汪汪,内里有柔情无限。他也看见李诗音的俏脸红彤彤。
她也知道直呼他的名字意味着什么,她也需要很大勇气。
意味着她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来到了对等的位置,是女人和男人,不是徒弟和师傅。
“嗯?”他应了一声,随后低头下去,轻点在了她的薄唇上。
春天夜晚的风吹来,带着一丝丝凉意,但两个人抱在一起时,彼此的体温不会消散到春风里,而是在彼此之间传递,叫彼此都觉得温暖。
这世界是冷的,但他们是热乎的。
而唇瓣是甜的,春风吹来的气息也带着一丝甜滋滋的味道。
人体最需要的营养、能量物资是糖,糖是甜的,所以甜意对人来说,就是最上瘾的味道。这是刻在灵魂里的、基因里的,没法戒掉。
人没法拒绝,只有享受甜味带来的要命的舒爽滋味。
于是吻了好久好久,两张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甚至唇分开了,唇的主人也还没有,他们还耳鬓厮磨着。
李诗音坐在秦然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炙热的脸蛋贴在他的耳根、脖子。
饶是她修为高深,也吻得气喘吁吁,她喘着气,慵懒出声,鼻音很重,贴在秦然耳边软糯温语:“师傅,我要闭关了。”秦然闭着眼睛闻着李诗音玉颈、发间的少女馨香,听到这话,他慢慢睁开眼睛,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