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呢?”看着董真的背影,骆团思绪繁杂,一时间竟有了点悲悯的感觉。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越王府前,骆团正沉浸在自己对董真命运的感叹中,突然被前面的爆发的争吵声惊醒了,一看原来是董真的亲兵和守门护卫争吵起来,原因是不知为何,平常都允许与董真一同进府的护卫今日突然不允许进去了,董真身边的护卫大为不满,于是竟和那守门校尉争吵起来。
董真下马走到那校尉面前,问道:“为和平日里都允许进入,偏偏今日却不允了?”
那校尉见是董真亲自来问,赶紧躬身行礼,口中答道:“少将军恕罪,末将也不清楚,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至于原因,末将职位低微,也不清楚。”那守门校尉嘴上说不清楚,可却不住的往府内使着颜色,脸上表情和口中说的话相映成趣,倒是有趣的很。
董真立刻便明白了那校尉的意思,汤臼自从石城山一战惨败逃回越州后,被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空闲在家。这人也不知用什么手段,不多时又博得了董昌的信任,得了越王府宰的差事,这等府中保卫的事情便是他的职权范围,那下了这个命令的是谁也就不问可知了。董真也不是傻瓜,立刻便明白了那校尉的暗示,剑眉一轩,便要发作。却被后面骆团一把扯住。附耳低声道:“少将军,如今你手握兵权,兼得城中将士之心,虽处臣子之位,实已隐然凌驾越王之上,汤臼这厮不过越王手下一犬罢了,为何如此大胆,只怕越王心中已有猜忌之意。此时切不可授人以柄。”
董真本是个极为机敏的人,不过为人光明正大,少有想到这些阴微的地方,一经骆团的提醒,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伸手拦住自己亲卫的吵闹,对其说道:“府中之事我等听从安排便是,莫非在从父府中还害怕有人刺杀我不成。”说到这里,转身对那校尉道:“我这些亲卫也辛苦了一天了,既然不能一同进府,等会给他们安排些酒食可否。”他听了骆团的话,也觉得有理,言行间更是加倍谦逊有礼,不给对方留下一点把柄。
那校尉笑的更是殷勤:“少将军手下亲卫定然都是好汉子,不劳少将军吩咐也要好好亲近的。”
董真见一切安排停当,便和骆团两人一同进府去了。
进得府来,有一名小吏躬身道:“今日大王在鹿鸣堂宴饮,还请少将军随在下来。”原来董昌篡号前,在越州城中大兴土木,修建园林,务必使府邸符合他的新身份。新修建好的越王府,方圆足有五六里,楼台水榭所在皆是,层层次次,十分深远,若无熟识的人引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