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
王茂章想了想,将手中书册还给一旁的高奉天,道:“罢了,我也不清楚你那里说的不对,不过还是听得有些不对味,算了,马上就要进兵,说说进兵策略吧?”说罢带头走进帅帐中。
众人这一进帐,竟呆了五个时辰,直到金乌西下,玉兔高升,王茂章方才走出帐来,连吕方挽留一同晚饭也拒绝了,临到出寨门前,突然回头对吕方道:“吕将军才识卓著,若是一心事主,位至将相也是唾手可得。任之好自为之,好自为之。”
吕方听了一愣,没想到本来倨傲自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王茂章突然以字相称,说的话也是语重心长,刚想解释什么,王茂章却跳上战马,自顾离去了。
一路上,王茂章脸色铁青,本来就黑的脸庞更像铁锅一般,身后的牙将虽然对于王茂章最后的那句话满腹怀疑,但王茂章治军一向极严,那牙将还是不敢出言询问,眼看便要一行人就要到了王茂章自己营垒,王茂章突然冒出一句:“草莽之中,实生龙蛇,先前倒小看了他了。”
王茂章刚进得寨门,一人便跑过来牵住他坐骑的缰绳,正是王启年,比起一年前,他黑了不少,也强壮了不少,显然他在他父亲麾下又经历了不少磨练。王茂章刚跳下战马便吩咐王启年说:“你快去将那青衣人带到我帐中来,我要见他。”
王启年听了一愣,也不再询问,便躬身称诺,转身离去。
王茂章进得帐来,刚刚脱下盔甲,正在用铜盆里的水擦洗脸上的浮尘,便听见帐外儿子的求见声,他也不回头,喊道:“进来吧。”
王茂章回头来,只见王启年带了一名青衣男子走进来,只见那男子脸上满是伤疤,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看起来很是怕人,不过从剩余的完好白皙皮肤来看,出身应该优裕的很,那疤脸汉子进得帐来也不跪拜,昂然上前两步道:“在下徐自喜,王将军去看过了吕方那厮营盘,在下所言不虚把。”
王启年见这徐自喜如此无礼,右手将拔刀半出鞘威吓道:“兀那汉子,这般无礼,要作死吗?”
那徐自喜脸上的伤疤抽动了两下,也不知道是哭是笑,看起来很是渗人,突然右手伸出两指一夹王启年的刀鞘,笑道:“莫非你就凭这刀杀人吗?”
王启年听了大怒,猛然拔刀便要斩杀眼前这狂生,可无论手上如何用力,掌中横刀却也怎的也拔不出鞘来,便如同这刀和鞘是铸在一起一般,往刀鞘一看,原来方才那徐自喜方才两指一夹,竟然将那铁质刀鞘夹得凹了进去,夹住了刀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