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毒酒,臣甘愿伏罪。”
殿中灯盏高悬,洒下一地细碎金点,落了清平满头满身。她轻轻抬头,一身繁复厚重的绯色官袍更显肤色雪白,透出种冰雪般的疏离寡淡,那光映在眼中,是清而浅的淡色,如盛在杯中的美酒,流转出活色生香的气息。
她向台阶上的女帝微微一笑,仿佛全然不在意般。
女帝面色微沉,发间明珠轻颤,拢在袖中的手握紧了些。
闵贵君难以置信,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女帝却道:“爱卿多虑了,哪里有什么人赃,无凭无据,怎么能定罪于堂堂尚书呢?”
闵贵君急了:“陛下,这信......”
突然有人抽去他手上的那封证物,他回头看去,是伺候女帝的贴身大宫女刘甄。刘甄取了信后撕成碎片,闵贵君骇然不已:“你怎么敢――”
女帝淡淡道:“好了,贵君累了。刘甄,送他回去吧。”
刘甄带着众内侍架着闵贵君从偏门而出,大殿里回复了往日的安静,熏笼中吐出温暖的合欢香,清平懒懒道:“陛下何必多此一举,臣确实和张良人有一腿,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女帝旋即转身,猛的一把拽着她的衣领硬生生把她给拖向屏风后,清平开始挣扎,她愤怒道:“放开老子,陈b你个王八蛋,我他妈――”
她被按在朱红锦缎铺就的凤椅上,椅子后面雕刻着一只盘旋而起的火凤,清平的腰磕在那凤头上,痛的眼前一黑,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要惹我生气?”女帝低低笑了起来,清平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包裹住,殿中合欢香的味道变得浓重起来,混杂着甜蜜的芳香,她想起身,却被人重重推倒在宽大的椅子上。
束发的玉冠掉在清平脚边,她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扯开,那人微凉的指尖滑过锁骨,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指尖重重按下,留下一片旖|旎痕迹。
清平惊怒道:“陈b!”她勉力抵抗着,愤怒的声音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哀求之意:“.......别,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