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办公室内,桌角上放着高参,杯子中的茶水还热着。
段首长靠在椅背中,身子看上去是放松的,但是他的表情却是严肃的。段首长盯着高安雄道:“你真的没事?经济上和女人上?”高安雄被段首长盯得心神慌乱,但是他没有选择,只能撒谎道:“段首长,我发誓,我没有问题。从县里、到市里、再到省里,这么一路走来。我吃点、喝点、甚至用公家的钱给领导送点小礼品是有的。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触碰红线的事情,我是绝对不碰的。”
“那对父女呢?到底什么情况?”段首长继续盯着高安雄,“他们为什么要盯着你告状?”这个问题,高安雄早就想好了,答道:“段首长,这是有人要陷害我,有意让这对父女这么做!这次他们的针对性很强,一听说段首长您到了华京担任要职,就要弄我。这一来,是不给首长您面子,二来是想清除首长您在江中的势力。”
听高安雄这么说,段首长眼睛微眯了下,像是在辨别高安雄话里的可信度。高安雄的眼睛也不敢眨动,大气也不敢出。好一会儿,段首长才说:“安雄同志,你这话说得不对。我在江中并没有势力。除了党和国家,我们干部个人就不应该有别的势力。”高安雄的脸色顿时就有些发白了。但是,段首长接下去却道:“我们自己不搞势力,却也不能排除,其他人会在江中搞势力。所以你能在江中坚持下去,对江中也是有好处的。”
高安雄听到这里,神色从煞白变得兴奋了起来,他马上道:“段首长说得是,段首长说得是。”段首长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实没有强暴那个叫做吴欣月的女孩?”高安雄发誓道:“段首长,我真的没有!”
高安雄早就想过,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吴成父女根本就拿不出证据来。当时,又不流行监控,所以吴成父女除了七年的“无理上访”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可用的证据。
段首长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你跟我多次说了,你们江中的梁健,总是自以为是,而且还经常越俎代庖?你跟我具体说说。这种干部要提醒,甚至要挪位置。”高安雄听了之后,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他道:“段首长,我这就向您报告这两天发生的事。”
毕部长回去了华京之后,省里的各项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如什么都没发生过。自从那天高安雄愤而离开了梁健的办公室之后,这两天梁健就没见过高安雄的身影。但是,高安雄的动向他必须掌握。他问了省委秘书长狄旭杰,得到的消息,是高书记请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