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陈筱懿心里一喜,感觉自己已成功地在高安雄心里载了刺进去。当然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要用力扯一扯这根刺,让高安雄有一种疼痛的感觉。于是陈筱懿又道:“我觉得,这怎么可能呢!毕竟,高书记是我们江中的元老,高书记的地位是历史形成的。不可能被梁健这样新进班子的人,给撼动!”
听到陈筱懿的这句话,高安雄的眉宇才缓缓舒展,说道:“虽然我在江中有些年月,与班子成员、下面的干部处得不错。但是,梁省长也是很能干的干部,他从华京下来,工作也很拼。所以有人追随也是很正常的事,并不存在权威要盖过我的事情吧。”
“我也是这么想,”陈筱懿道,“但是,下面的干部不这么说。他们说,梁省长的目的很明确,他是要在江中当主官的,否则他为什么要放着华京的秘书长不做,偏偏到江中来当一个副省长呢!他是来积累政治资本的。梁省长到了江中之后,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夺取了常务副省长这么重要的岗位,接下去他的目标,就是江中省副书记,也就是高书记您的位置。”
陈筱懿说道这里,忽然瞧见省副书记高安雄的两条浓眉,忽然都抽动了一下。
高安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之中透着恼怒:“下面的那些人,不好好工作,都在嚼什么烂舌头!”陈筱懿赶忙顺着道:“我想也是啊,高书记坐在这个位置上,坐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由梁健来坐呢,这根本就不可能!但是,有些人又说,当时杜明亮在常务副省长的位置上,不是也坐得好好的吗?还不是给撬掉了!高书记,这些话,只能当做风言风语来听。不过,从这些年我们听到的传言来看,有些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我今天冒着让高书记不开心的危险说了这些,也只是给你高书记您一个参考而已,请高书记不要怪我多嘴。”
高安雄心里已经很是不爽,但是他口中却道:“怪你我是不会的,多听到下面的一些消息,也不全是坏事,这也是调查研究的一种方式嘛。但是,我们作为领导干部,还是要有鉴别力的。”陈筱懿忙点头道:“那是,那是。还有一个事情,我听说,梁健这次去汉东争取美华酷高项目,完全就是为了出风头,为了让人觉得班子里的大部分领导都不如他。”
高安雄听后,心中又如被刺了一针。
之前在会上,高安雄说梁健,为江中去争取项目是应尽的义务,不能以出台环保养殖项目和推开地下管建设作为条件。梁健说那你高书记去争取项目啊。一句话把高安雄给噎了。梁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