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会与陈筱懿书记多沟通、多协商,争取让宁州在发展中彰显独特的魅力。”毕华站了起来说:“你这么说,我暂时就放心了。你要记住,虽然你在江中,但是华京方面还是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你。”梁健说:“我记住了。”毕华说:“这两天部长不在,我得多操心一些,就不留你吃饭了。”梁健笑着说:“毕部长,你可以不留我吃饭,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毕华眉毛一动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梁健继续笑着说:“希望毕部长兑现承诺,有空到镜州吃一碗地道的江南面,再看看老友智空大师。”毕华恍然大悟,紧绷地脸上笑开了:“这个事情,要得。我到时候会让也兴跟你联系。”
梁健从毕部长办公室出来,又去拜访了曹也兴。刚刚一波干部过去,曹也兴也在忙着谈话,但是他看到梁健的时候,很是热情,与梁健紧紧地握手,并约定下次有空的时候再聚聚。梁健也不多打扰,告辞离开。来到了中组外面,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他和项瑾都约好了,今天先不回家,与华京大学常务副校长姜行夫妇吃过晚饭之后,再回家了。于是,梁健直接叫了车,来到了华京大学。
走进古朴烫金字体的大门,一张张青春洋溢的笑脸迎面而来,他们背着包、提着电脑,或成群结队、或踽踽独行,与梁健擦身而过。
梁健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能在华京大学念书。从小就被灌输华京大学是全国最好的大学,所以在学生时代,他就想要进入华京大学,但最终未能如愿。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虽然不能上华京,但是却娶了一个在华京当院长的老婆,这一定程度上也算是给梁健圆梦了。
初秋的九月,华京即将进入金黄的银杏季。他在无名湖边看到枫树染红、银杏泛黄,又瞧见那二十来岁的少男少女们,心中想的是,也许自己的这个年龄,也是像枫树银杏一样是最后绽放的年龄,用最渲染的色彩,捕捉了世人的眼球,但是接下去就会是枯萎、是凋零。从三十五岁到五十岁,必须把自己所有的抱负、所有的才华都绽放出来,以后才不会后悔、不会失落。
在湖边如此漫无边际的遐想,不知不觉来到了项瑾所在的建筑设计学院。
这个学院的办公地点在校门的四合院,据说是李大钊、蔡元培时期就已经建造了,学校非常看重这个系,所以将这所四合院作为他们的办公地点。这会儿已经到了吃饭时间,项瑾看到梁健走进去,眉眼都笑了。她轻声地问:“你怎么不打一个电话,不声不响就来了?”梁健笑着说:“又不是不认识,我刚在校园里逛了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