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是担心外面的两个人会听到项瑾的喊声而冲进来,若是如此,梁健之前所作的一切都将白费了。
项瑾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睁睁瞧着外面梁健惊险地挪动步子。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得老长、老长,原本是一秒钟的时间,这时候却仿佛变成了一分钟、十分钟这么长。
终于梁健来到了窗口。一只手抓住了窗棱。酒店的窗户,都不是向外推开或者左右平移的窗子,而是向外上方推开去,梁健只能从这向下张开的嘴巴之中爬进来。
梁健爬到一半,忽然感觉脚下一紧,原本是腿上绑住的绳索绷紧了,再也拉不过来了。梁健本想回到窗外去解绑带,但是项瑾担心到了外面非常危险,就说:“你别动,我帮你!”
项瑾也爬到了窗子上,手伸到外面,替梁健去解绑带。这带子还真不好解。项瑾使劲拉拉扯着结,都感到非常吃力。
看到梁健就被架在窗户之中,来不来,去不去,她就火了,用尽最大的力气,一扯!绑带忽然松开了,梁健朝屋内翻了进来,项瑾看到梁健这样下去,脑袋着地,恐怕后果严重,就拉了一把梁健,没想到自己也被带了下去。
梁健坠落之势稍减,还是第一个落地。在落地之时,看到项瑾为了自己也跟着摔下,他就努力侧身,身子后背着地,项瑾摔下来,就正好扑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小动作,项瑾当然看在眼里,她明白,梁健是为了自己不受伤害,才这么做的。心中不由涌起了一股久违的情绪,当初项瑾开飞车在国道上出车祸,是梁健发现之后,将她救起送往了医院。
由此,项瑾对梁健产生了好感。如今,梁健的职务发生了变化,经历好像也发生了变化,但是梁健似乎还是那个梁健,宁可伤了自己,也不愿意别人受伤。项瑾顿时心里就软了下来,扑在梁健的身上,她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碍到了她。
一想到是因为自己在他身上,梁健就激动起来,项瑾又是羞红了脸,说道:“你这人,善和恶的本质,都是一点都没变。”
梁健也是感觉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为自己辩解道:“别把一个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说成是恶好不好!”项瑾说:“我看你,就是有点邪恶。”说着,就要从梁健身上爬起来。
“是你说我邪恶的,那我就邪恶给你看喽!”没等项瑾起身,梁健就在项瑾富有弹性的腰间一拉,项瑾就被梁健彻底拉回到了他的身上。项瑾娇羞着脸,斥着梁健说:“作什么呀?”
梁健说:“这就是邪恶呀!”项瑾不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