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状态,你说是不是?”
虽然他们这些人都明白梁健为什么会到妇联来,但是梁健毕竟是他的顶头上司,此刻梁健问是不是,他也只好说是。
看着他唯喏的样子,梁健忽然想起了以前在境州市时的某些日子。想到境州市,自然就想到了一个人。这个身影一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就牵扯出了一些疼痛。他忙将这些仓促收起,认真对待眼前的事情。
他想了下,问这副部长:“既然吴阿姨已经来过好几次,那你那边应该有档案记录的吧?”
每一个上访的维权妇女案例,维权部都会有档案记录。这一点副部长即使想否认也不能否认,只好匆匆下去取了上来。
取上来后,梁健没让他离开,而是坐在旁边旁听做记录。吴阿姨也终于吃好。梁健又接着之前的问题问了下去。
吴阿姨有些难于启齿,挣扎了好久,才肯说出来:“我从四十几岁的时候下岗后,就再也没有上过班。虽然也有退休金,但很少。我身体也不好,这退休金连每月吃药的钱都不够。儿女两个生活也都紧巴巴的,我也张不开口跟他们要。他呢,退休金有六七千,听说最近还涨了。原本呢一个月他会给我一半,后来就一分都没有了。我这日子难过呀!”
吴阿姨刚说完,那副部长就凑到梁健的耳边轻声说道:“主席,你别听她瞎说,她老公每月还是会给她钱的。她就是故意说得这么惨,好让你们同情她。”
梁健看向他,问:“你怎么知道?你已经调查过了?”
这么一问,副部长脸上表情顿时讪讪起来,不再说话。梁健没说什么,继续看向吴阿姨,说:“吴阿姨,那你现在每月的退休金大概有多少?”
“一千五。”吴阿姨回答。
梁健又问:“您生的是什么病,每月吃药要花这么多钱?”
吴阿姨回答:“以前生孩子的时候,月子里落下的毛病,中药不能断。现在老了,又有了糖尿病。”吴阿姨说的时候,虽然不是轻描淡写,却也没有故意表现出很凄惨的样子,似乎,她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这种习惯,可以看做是一种绝望。
梁健的心底,对这吴阿姨产生了丝丝同情。她虽然或许无赖了一丝,可她确实有无赖的理由。梁健看向副部长,问:“都记下来了吗?”
副部长微愣,旋即立即动笔,将吴阿姨刚才说的,记录了下来。梁健重新看向吴阿姨,说:“吴阿姨,您看这样行不?您的情况呢,我也大致清楚了。但是我一时半会也确实给不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