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可怕。
倒是白老将军通过这几天对凤儿的接触,也知道徐振英这话是吓唬成分居多,此刻他真心实意的站起来问道:“殿下,若是文臣那边要述职考核,武将这边如何安排呢?武将中识字之人较少,大多不同笔墨,这种比试方法是否有失公允?”
“武将有其特殊性,这段时间还有其他任务,暂时搁置。等金州府的大军入城以后再做安排。”
昭王殿下的第一场朝会就在胆战心惊的氛围之中结束。
等徐振英离开后,文武百官们都还心有余悸。
有那胆小的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天爷,两天写一篇数据详实的述职报告,这可真是太为难人了!我们为何不集体抗议,就算不能让殿下改变心意,也至少能拖延几日——”
旁边有同僚瞪他一眼,似乎觉得他很没有眼力劲,“你以为昭王殿下为何要让金州府的人一起述职?殿下心里看不起我们这些大周朝的旧臣呢,想借这帮新臣的手来打压我们。咱们做不到的事情,金州府的人却能做到,这不是代表着咱们施政的水平不如金州府?”
那人后知后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可随后还是哀嚎:“这昭王殿下一上来就大刀阔斧,对我们这些臣下更是严苛。咱们落到她手里,即使通过这次吏员考核,以后这日子怕是有的熬呢——”
“唉,廖大人,暂且度过眼下这难关再说吧。也就是金州府的人还没来,这来了以后,哪里还有我们表现的机会。我可听说金州府的人各个斗得更是凶狠,说不准咱们这些旧臣还真不是对手。”
“一想到将来还要和妇人同朝,我就心痛如绞。”
此人这话一出,身边的几个同僚立刻离他远一些,似乎生怕被旁人看做是他同伙。
现在还看不清局势,口口声声说妇人上朝,没看到最大的那位掌权者就是个妇人吗。
而栖凤殿内,年幼的周瑾和周渔正趴在桌上练字。
周瑾倒是很专注。
可周渔却发现自己母亲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周渔虽然只有八岁,可前一段时间她经历了许多,小小年纪就已经会察言观色。
她更明白,父皇驾崩以后,她似乎不再是从前那个尊贵的公主。
她也渐渐明白,他们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况之中。
她扯着母亲的衣袖,有些不安的仰头,眼神询问:“母亲,是有人来抓我们了吗?”
元淳皇后摇头,将女儿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