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反而让开位置给他的小妾姨娘们。
“二爷啊,您这手怎么伤得这么厉害?”
“这要不要找个大夫瞅瞅?”
徐慧正却只关心一个问题,“爹,您伤了右手,以后还能提笔写字吗?”
读书人的手是最为宝贵的。
二房这一大家人还指着到了黔州,看能不能靠着徐德远摆摊卖个字画什么的补贴家用。
可如果徐德远右手受伤不能写字,又不能下地耕种,于二房来说,不是灭顶之灾?
这二房一家人小的小,弱的弱,到了黔州可怎么过活?
二房等人想通这节,不少人脸色如丧考妣,就算是往日里小意温柔的梅姨娘也忧心忡忡,语气竟有些埋怨:“二爷,您怎可如此不小心,这…您伤了右手,怎么一家人以后可怎么办哪。”
徐德远怒火中烧,哪里看不出这一家人的埋怨,心中对徐青莺更是恨到了极点。
好歹毒的女人。
留他一命,却废他右手,这简直是钝刀子割肉,叫他生不如死。
偏他还不能表现半分,只好强压着怒火,“怕什么,难不成我还会饿死你们不成?若不想跟着我徐德远,到了黔州,我大可以给你们人手一封放妾书,你们若有好前程投奔,我也绝不阻拦!”
梅姨娘连忙缩着头,好生安慰:“二爷这说得是什么话,咱们是一家人,自然要在一起的。”
另外两个姨娘也立刻表态:“二爷在哪儿,我们就在哪儿。这辈子生是二爷的人,死也是二爷的鬼。”
祖母看着徐德远手上的伤口也是心疼不已,对二房几个庶子庶女那态度更是心寒。
先前在牛棚那里,这帮庶子庶女们就不肯留下等徐德远。
现在徐德远带着伤回来了,不先问问伤势如何,竟只关心徐德远将来会不会成为拖累。
不愧是小娘养出来的东西,一个个眼皮子浅得很,以前在汴京城的时候,日日请安,小心服侍讨好,好听的话就跟不要钱似的。这才出了汴京城多远啊,说话也硬了,喊做个事也开始推三阻四了,当真是一群白眼狼!
黄氏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一个个有功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不如先去给你爹打碗热汤、弄点药来!这伤口看着渗人的很,若是不处理好,怕是要化脓。”
二房的庶子庶女们这才鞍前马后的忙碌起来。
而徐青莺这边倒是备受宠爱,大伯母给她端来热汤,连氏给她找了一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