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该发的钱都发了。”
赵班头觉得徐青莺油盐不进,她是不亏本了,可他还想挣钱啊!
这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从自己手里溜走,赵班头昨晚是急得一夜未睡,险些头发都熬白了。
要不是考虑到将来还得靠徐青莺支撑起这一摊子,他昨晚甚至都想跟徐青莺翻脸,阻止她把方子交给黄牙子。
赵班头此刻是悔得肠子都清了,都怪他瞻前顾后,错失良机!
若是昨夜他反应够快,就应该直接和徐青莺摊牌,两个人联合把黄牙子给弄死,这样一来,既保住了方子,又成全了徐音希,这是一箭双雕的事情!却因他的犹豫而错过!
至于黄牙子……
赵班头这回是真恨上他了。
好哇,他自认不算是严苛的上峰,兄弟们有奖有罚,这次肥皂生意挣了钱,他自己也没留多少,大部分还是给弟兄们分了。他这样的上峰哪里去找?
岂料这个黄牙子不是个东西,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敢断了他们的财路?
昨晚还是该狠心,直接杀人灭口才对!
反正每年流放路上都有解差发生意外,到时候随便填个文书资料,又有谁会去追究?
黄牙子既做得了初一,他又怎么做不了十五了?
赵班头左思右想,只恨不得立刻想出一个理由,也让徐青莺急上一急,徐青莺若不动手,他那个脑袋怎么想得出来办法?
怎么才能把徐青莺也拉上船呢?
最好两个人一起联手收拾了黄牙子。
赵班头绞尽脑汁,冷不丁余光瞥见了徐青莺。
那姑娘很淡然的啃着馒头,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树枝,在沙地上很是清闲的练起了书法。
她的动作不紧不慢,透着股子优雅,好似在她身边,风变得轻了,云也淡了,时间都慢了下来。
赵乔年越发着急上火,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
他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树枝,气呼呼道:“徐小妹,你今日必须给我想出个办法来,咱们一起联手把方子要回来!”
徐青莺慢腾腾的说道:“黄牙子都跑了,这可怎么要?我劝赵大哥心态放平和一些,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老子偏要强求!”赵乔年可不敢对徐青莺发脾气,这回只好伏低做小讲条件,“徐姑娘啊,你脑袋瓜子聪明,你帮我想个法子。只要这肥皂方子要回来了,以后…以后我们解差队伍的人你随意调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