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正亲亲热热的说这话呢,冷不丁看见树后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注视着这边。
徐青莺喝了一句:“谁?!”
凤儿从树后走了出来,一见面就又冲着她磕头。
徐青莺只得急忙拉起她,“你今天怎么老对着我磕头,感恩的话不必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凤儿流着泪,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拉扯着徐青莺的衣袖不肯松手,“徐姑娘,您是个好人,救了我家小姐一次,还请您再救救我家小姐吧?”
徐梅晓从徐青莺身后探出个脑袋,惊慌问道:“钱家姐姐又跳河啦?”
“不不不,不是…”凤儿摆着手,擦着眼泪,只顾盯着徐青莺,“真是…本不该来打扰徐姑娘的,您方才也落了水,此刻肯定需要休养……”
徐青莺抬手阻止了她的客气话,“不必多言,出了什么事,边走边说。”
凤儿脸上总算有了些许喜色,只恨不得再给她磕几个头,可到底挂念钱珍娘,脚下加快往钱珍娘的帐子里去,“我家小姐一心求死,不吃不喝,不肯换下湿衣裳,也不肯喝姜汤,说宁愿病死也不想拖累旁人。我…我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来打扰徐姑娘。徐姑娘是天上来的仙人,一定有法子救我家小姐的!”
徐梅晓小碎步跑着跟着,仰头很认真的解释了一句,“我阿姐不是仙人啊…封建迷信要不得!”
“啊……”凤儿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徐青莺。
徐青莺不置可否,顺路看见了正在踢毽子的方家姑娘和徐音希。
方家自然看不上她那肥皂生意的银子,而二房被二伯父严厉禁止参与肥皂生意,因此徐家两个庶子被二伯父逼着拷问学问。徐音希则发挥长姐风范,带着几个姑娘凑在一起,唯有徐乐至喜欢跟在方家两个姑娘身后打转。
此刻徐乐至正和方家两姐妹踢毽子玩呢,徐青莺眼见其他人都忙着,只好抓了她们三个姑娘家当壮丁,“方家两位小姐,帮个忙——”
徐乐至被她一把拽住,眼看毽子落地,本想大声呵斥她两句,奈何方家小姐在此,只能压着脾气娇声道:“六姐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动起手来,你一个姑娘家怎可如此粗鲁?”
“废什么话,跟我走就对了,又不会卖了你。而且就你这样喜欢搬弄口舌是非,四肢又不勤,五谷也不分的,估计也没什么人乐意买……”
“徐青莺!!”徐乐至气得脸色发红,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偏徐梅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