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竟然无法说出那个名字。这个时候,张志豪的脖子竟然直接被细绳给隔断了,他的身体和头颅掉在了地上,吓得我大叫了一声。
张志豪的无头尸体躺在我的脚边,他的头一直在看着我,我能感觉出他的头还是活的,但是他就是不肯开口了。
我这时候感到一阵反胃,转过身直接吐了,这画面简直比小舞的鬼婴还要血腥。我拉住了小舞的校服就走,小舞轻飘飘地跟在我后面,她幽幽说道:“不问了吗?”
我摇了摇头,很明显,张志豪似乎因为什么事情无法说出那个名字。我编辑短信告诉了周天纹这件事情,周天纹同样也很快回复了我:有厉鬼,别再调查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把我吓得够呛,我站在湖边,看着黑乎乎的湖面叹了口气,难不成我真要一直在鬼教室待到毕业么?
我坐在地上点了根烟,小舞还是站在我的身边。我疑惑道:“是不是这碎肉在哪儿,你就在哪儿?”
小舞愣了一下,一句话也不说。看来果真是这样,小舞必须要跟着这块碎肉才行。我有想过要将碎肉丢进湖里,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小舞很有可能会当场杀了我。
我说天亮了我就去找屋子,以后晚上让小舞待在屋子里看电视,前提是不能害我。而小舞坚决地说要晚上再去找,她说自己也要看屋子。
我顿时就觉得很无语,这都已经是个鬼了还这么多要求,要不是看在她能弄死我的份上,我早就破口大骂了。
我一直在湖边等到天亮,而当太阳要出来的时候,小舞便消失不见了。而那船夫一大早就来了,看来是坚持勤劳创富的思想,见到我还完好地坐在这里,船夫给我递来一根烟,是两块钱的雄狮,我没嫌弃,接了过来。
船夫拿出打火机要帮我点,我摆摆手说自己有,然后偷偷将香烟放在背后,把它扳弯了。
这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小习惯,陌生人的烟不能乱抽,我是知道的。平时拿来根烟,我会偷偷扳弯它,如果它的烟头弯烟嘴却不断裂,就说明这是正常的香烟;如果说它断裂了,那说明这烟里有奇怪的东西。
我将香烟弄直,然后自己点燃了它,跟船夫说我要到对面去。
船夫撑起了木筏,不一会儿我就到了对岸。我精神抖擞地朝着县城走去,虽然要走一个多小时,但可以当做锻炼。
我走了十几分钟,忽然听见身后有三轮车的声音。我顿时大喜,有三轮车的话能节约我不少时间,它应该是要顺路去县城的,我说不定花五六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