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随着开口。
“一年前,你脑袋受伤,是我用木棍打的。”
“……”
安暖睁大眼睛,脑子里搜索不到任何的片断,她的反映让庄听荷笑了一下。
“安暖,你知道欣琴姐放火烧沈彬别墅时,冲进去看到你时,你的模样是怎么样的吗?你身上连内衣都没有穿,而且脖子上全是吻痕,你的手被绑着,嘴上用胶布贴着,那样子,是被男人蹂躏过后的满足……”
“你胡说!”
安暖感觉自己手在颤抖,她激动打断庄听荷的话,可后者却依然继续。
“那时候,地上,还有拆封了的套子,还有,男人的子子孙孙……”
声音到最后,充满邪肆,带着轻蔑跟高兴,安暖紧紧握着拳头,甚至,指甲陷入掌中也不觉得疼。
“然后呢?”
她强压下自己心里的暗涌,反问。
咬着的腮帮,她尝到了血的味道。
庄听荷带她来,是来羞辱她的!
安暖心里深刻认识到这点,钟欣琴对她也是满脸的怨恨,当初的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这两个女人对自己如此。
“然后?然后……你家里的那个孩子,是沈彬的野种!”
后面像抱着看戏状态的钟欣琴突然说了一句,安暖脸蓦然的了一片苍白。
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敲着发疼,发胀的的脑袋,嘴里低声念着。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安暖,这是事实!这就是事实,我们亲眼所见!不然,你怎么解释,那拆封的套子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摊白色的印记?你连衣裳都不整,手被绑着,嘴巴被封着,身上,这里,这里,全是男人咬过的痕迹……”
庄听荷嘴凑在安暖耳边,每一个字都像利刃从安暖的心上穿过,脑海里那些凌乱的片断,慢慢的聚集在一起……
身无寸缕,手被绑着,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变成了陆城晞!
他在路边强拉着她塞进车,停在快捷酒店门口。
---一间房,床板硬,隔音好!
从一进门,他的吻就落在了她身上……
离开时,那服务员跟他清楚算着一晚上破坏的东西……
“你们说谎!”
安暖突然站起来,声音不似刚才那般柔弱。
“说谎,我们用得着吗?”
“钟欣琴,你现在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