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觉得你不太管傅简呢,看来你确实有自己的考量。”
相较于她,傅澄海显然更了解傅简。
“我之所以这么对他,也不是想当然就这么做的,”傅澄海回忆说:“傅简跟在我身边第一个月,我让步什给了他三千零用钱,月底他没花多少,第二个月我给了他五千,结果到月底,他在外面倒欠了一万。”
沈婳震惊,“他做什么了?”
“请他那些和他玩的好的同学去KTV了,”傅澄海也头疼,“这事说来也怪步什,是步什为了给傅简撑场面,带他那些同学去了一家消费不低的KTV,傅简有样学样,被他带的。”
“……”沈婳喃喃:“看来还是我太仁慈了。”
要不是听傅澄海说了傅简以前的丰功伟绩,沈婳还真被傅简最近乖巧的表现蒙蔽了呢。
虽然傅简看着很不听话,也不像什么老实的人,但傅澄海说起这事来,似乎并没有很头疼,反而带着一种欣慰。
“不过,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点不生气呢。”
傅澄海笑说:“男孩子,还是淘气点好,有脾气有性格,以后才有出路,他要是一直规规矩矩温温吞吞的,我反而不看好。”
“你就是园丁的剪刀,上天专门让你来修理傅简的枝丫。傅简遇到你,真是倒大霉了。”
“你可真会说话,”傅澄海轻轻咬牙,发狠又不舍地捏了捏沈婳的鼻头。
沈婳努努鼻子,避开了傅澄海的“攻击”。
翌日。
假期结束。
原本应该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但一切因为傅简入学的事,被搁置了。
蔡玉书那边一大早就打来了电话,说是学校董事会同意了傅简的入学申请。
按理说,一般情况下,入学只需要达到君谊的条件即可,也就是得过蔡玉书那一关。
傅简入学的事之所以惊动了董事会,是因为傅简并不是在正常的开学季入学,而是半路转学。
因此,君谊那边的要求更严格一些。
和傅澄海同一批去参观学校的家庭里,只有傅简入了学。
这事在傅澄海还没赶到阳城的时候,蔡玉书就借尚志行的口给沈婳透了口风,但只是隐隐约约提了一下,没给肯定的答案,沈婳也不敢贸然相信。
直到节后第一天,收到了蔡玉书发来的正式入学通知,沈婳才安下心。
虽然也知道不太会出什么岔子,毕竟恒江新城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