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立即正襟危坐,拿了润体乳,倒了点在手里,搓匀后,在小腿上反复抹。
傅澄海出来,他没穿上衣,下身穿了件宽松的灰色运动裤,运动裤上的绳子没系,搭在他腰间,绳子随着他走路晃来晃去。
晃来晃去的部位也有点尴尬。
沈婳立即收回视线。
傅澄海走来她面前,沈婳莫名心头一紧。
手下抹润体乳的动作也乱了章法,有点胡乱的随意。
傅澄海躬身,从手臂伸过她面前,拿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靠近的那一下,和她身上同款的栀子花香的沐浴露的味道瞬间灌满沈婳鼻腔。
沈婳被熏得有点晕晕乎乎。
明明她身上也是一样的味道,但总感觉,他身上的更浓郁热烈一些。
“要帮忙吗?”傅澄海捞起手机看一眼,问。
“嗯?”沈婳不解,抬头看他。
傅澄海视线下移,目光定格在她抱着小腿搓润体乳的手上。
沈婳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不用,简单涂点儿就行,马上夏天,没那么干燥了。”
她转身拿起润体乳的瓶子,起身放去洗漱间。
一路上,她莫名心惊胆战。
步伐是慌乱的,脑子里更是一顿胡思乱想,画面也都是傅澄海刚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模样。
他没穿衣服,窄瘦紧实的腰身,肌肉线条明朗,比祁连山山脉起伏的线条还蔚为壮观。
他不是很壮,或者说,脱了衣服的他还有点偏瘦,身材也不是荷尔蒙爆棚的那种,但对于沈婳,似乎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尤其是他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痕,那种岁月和经历在一个男人身上留下的痕迹,比简单的雄性激素旺盛导致的雄壮,对沈婳更具杀伤力。
都说伤痕是一个男人的标志。
沈婳觉得,傅澄海大概是这句话最好的证明。
“你明天,有事要忙吗?”沈婳问。
“嗯,”傅澄海翻身上床,似乎有点困倦,他躺下后就闭了眼睛,“明天和几个老板还有事要谈,之前博简的音响,第一批采购到货了,去现场看看,还要找两个靠谱的安装公司。”
沈婳没想到他会和自己交代明天具体的工作细节。
对于傅澄海的工作,她从来都不会过问,或者说也不怎么关心。
“最近头还疼吗?”
傅澄海陡然睁眼,“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