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只见沈婳怔然望他。
傅澄海望向窗外,食指微微一弹,烟头上的一截儿烟灰掉落,“沈婳,请允许我和过去告个别。以后,只有你,不会有别人。”
沈婳心下一抽,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这种感觉很奇怪。
明明傅澄海什么解释都没有。
但沈婳就是明白他在说什么。
傅澄海也想和过去彻底作别。
如果没有她,他大概还会像以前一样,不和曾家人有任何接触来和他的过去做切割。
有了她则不一样。
今天能偶然遇见曾妤,明天一样能,往后的日子谁又说的准。
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
直接带沈婳上门,说清楚现在的情况,也绝了其他人的念想。
尤其是曾妤。
他手起刀落,干净利落,但疼的似乎并不是曾妤一个人。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傅澄海或许还能利用岁月去抚平这段惋惜的感情带来的伤痛。
但傅澄海选择带她上门这种决绝又果断的方法,无疑是刮骨疗毒,自己给自己动手术,硬生生把自己也逼上了冷血的绝路。
三年了,没狠下的心,在今天终于狠下了。
沈婳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傅澄海说,从今天起,不会再有别人。
他是铁了心,要把曾妤和包含曾妤的过去,一并留在昨天。
哪怕有曾妤的那段时光,是他生命里的幸福时刻,他也要义无反顾抛弃。
“我并不想优柔寡断,只是……我和曾妤……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
“我明白,”沈婳面色平静又柔和,声音也很温柔,“我没有非要你忘了她,这本来就不现实。除非你失忆,除非你们当时在一起根本不相爱,否则就是假话。我不想听假话,我只想听真话。”
“真话会伤人。”
“那也比假话好。”
傅澄海望着沈婳的眼,越发复杂,最后化作一抹浓弄的愁,融进了窜进车内的烟雾里,吸入他心肺。
“现在能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么?”沈婳重新认真问:“如果没有发生意外,你会和曾妤结婚,是吗?”
傅澄海面色紧绷,最后却也只能淡淡地,且无奈地“嗯”一声。
他想解释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解释不了。
沈婳想听实话。
可实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