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枢笑说:“他啊,骗了他老婆领了证,又处处惹他老婆生气,现在焦头烂额,哄老婆呢。像他这样,靠心机和设计得到的婚姻,大概就是给自己找罪受,不如老老实实,按部就班来。”
“也不一定,”傅澄海反驳,“各取所需也未尝不是一种享受。”
陆之枢觉察出一丝不同寻常,“傅老板,听您这话,似乎对我这个朋友的做法很是赞同呢。”
“赞同谈不上,”傅澄海说:“先画靶,再射箭也是一种方法。”
“这样的婚姻,功利性未免太强了点。”
“那也总好过,连靶都没有。”
陆之枢突然认真地打量起傅澄海,“傅老板,你的回答,有点奇怪。”
提及结婚,看傅澄海的样子,显然是“幸福”的,但关于结婚的讨论,傅澄海的态度霸道又消极,似乎还很享受这种强人所难的愉悦。
傅澄海只微微一笑,并没作回应。
……
沈婳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后,急着下班回去给傅简补习功课。
临下班前,夏芝心将她留下,说要让她去趟办公室,说五一之后运动会的事。
“好,”沈婳火速应一声,等夏芝心转身回了办公室,沈婳给傅简发消息说自己晚回去一会儿。
明天傅简就要参加入学考试,今晚是最后的突击。
都说临阵磨枪,不亮也光,磨总比放挺好。
沈婳也打算陪着傅简背水一战,结果临下班,夏芝心来任务。
沈婳也很无奈。
“砰砰砰”。
她敲了敲夏芝心办公室的门。
夏芝心从办公桌前抬头,“过来坐。把门带上。”
沈婳转身关上门,乖乖坐在了夏芝心对面。
虽然平日沈婳也来过不少次,但这次她尤为着急和紧张。
夏芝心很少在下班时候找人谈事。
“夏主任,您找我是……”沈婳选择主动出击,以期盼能速战速决。
夏芝心神秘一笑,拉开身旁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摆在沈婳面前。
沈婳看到盒子上的logo是某奢侈品女包的标志,她心下一沉。
“夏主任,这是……”
夏芝心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说:“前段时间去逛专柜,无意中看见的,很适合你。沈老师,你也长得挺漂亮,气质也好,不能总是打扮这么朴素,这不是给傅老板掉价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