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笙静默地站在那，脸上却都是执着。
顾颜微微皱眉，“笙，她……”
“我知道她是我的亲生妈妈，我还知道她是坏人，”重笙微微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儿，“我就是想要让自己……彻底忘记她。”
顾颜感觉有点心疼。
不得不，笙特别聪明，也特别懂事。
白未央跟雷擎，都没有好好地珍惜这个孩子。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这孩子还没有长歪，实在是十分难得。
顾颜『揉』了『揉笙柔软的短发，轻声道，“白未央做了许多错事，你确定要知道她做过的所有错事吗？”
陆重笙想了想，随后重重地点零头。
顾颜看了看他坚毅的眼神，最后，缓缓地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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