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壁之上用那鸡血画出了一个单调而简单的符文。
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出了那老者自己之外,没有人能够听得懂的咒语。
鸡血明明是红色的,符文亮起来之后却是与那些亮起的烛台一般无二的幽蓝色。
紧接着,那由红石垒砌起来的厚实墙壁,竟就那么在蓝光的掩映之下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老者站在原地,望着那面似乎已经变为一个通往未知空间的通道的墙壁,浑浊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定定的在那个通道入口站了良久,之后,一步迈了进去。
另一边,牢房之中,子余已然去而复返。
只不过,这一次,他对于姜宁和冬寻的态度,可就没有之前那么听话友好了。
瘦骨嶙峋的面容之上,带着些许的玩味和狰狞,子余站在关押姜宁和冬寻的牢房外面,静静地看着二人,良久,一言未发。
姜宁背靠着墙壁,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至于冬寻,在得知这个家伙去而复返之后,对于他这个人就再也没有了兴趣,直接躺在地上干燥平整的茅草之上,背对着牢房另外一面的墙壁,静静地睡过去了。
气势汹汹地来到了牢房之外,子余本想再质问二人一番,可是当他真的来到了这里,看到了姜宁那种玩味的表情,还有冬寻对于他丝毫不在意的态度,心中又不免犯起了嘀咕。
一来事关自己的性命,他不得不谨慎一些,即便是从极为信任的镰师那里得到了根本没有中毒的结论,他还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赌。二来嘛,若是姜宁和冬寻真的没有握住他的一丝把柄,仅仅只是靠着那一粒假药来蒙骗于他,眼下,对于他的态度,就不可能真的这般无所谓。
一来二去的,倒是把子余自己给弄糊涂了。
好在他终究还是有一点决断力的,既然决定要弄清楚自己身上究竟是否中毒,不管镰师的判断是否正确,就都一定要来牢房这边与姜宁他们‘翻一次脸’。
归根结底,这个子余也不是一个笨人,相反的,他十分懂得什么叫做审时度势。
在赤渊部落外围的森林之中,他落入了姜宁和冬寻的圈套之中,生死不由自己掌控,又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他一路上都表现的十分乖巧,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姜宁和冬寻不高兴,直接就把他给干掉了。
但是,等到三人真的来到了赤渊部落之中后,他就有了一定的筹码和资本,可以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之下和姜宁他们两个讲一讲条件,甚至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