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站在窗子外面,遥遥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干着急。
“咳咳,你出来干嘛?快回去!咳咳。”
蕙娘还没开口,眼泪就差点掉下来了,她有满肚子的话要跟沐劭勤说,岂会害怕一个小小的咳嗽?
可她往外迈一步,沐劭勤立即退两步,死活不让她靠近。这样相见而不得亲近,还不如不见。尤其是急性子的蕙娘,本还隐忍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下来了。
沐劭勤虽看不见,可听着哭声是揪心的难受。想上前安慰,偏偏不能,更加不敢上前。
不由得心头火起,把那个病怏怏的女婿骂了起来,“全是你小子惹的祸,还不快想想办法?”
办法,上!
欧阳康给媳妇递个眼神,自己先带着病气退出屋外,念福迅速去安抚老妈了。
其实让蕙娘哭一场也好,将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愁闷憋屈统统化作泪水,倾泻而下。等到蕙娘哭痛快了,反倒觉得神清气爽,振作起来。
不好意思的抹去脸上泪水,“是我失态了。你们大老远的赶上来,一定辛苦了,赶紧先去洗漱吧。”
她知道丈夫爱洁,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也不知多少天没好好收拾过了,看那疲惫又略显邋遢的形容,也不知他忍得有多辛苦。
不急不急。两个准爹都觉得眼下没什么比媳妇更重要,所以来不及休整,先把小邹大夫抓了来,当着他们的面,给母女二人重又把了个脉。
念福脉象很好,一切正常。
只是把到蕙娘时,小邹大夫轻轻咦了一声。
“怎么?可有什么不妥?”
沐劭勤一颗心顿时揪起来了,脑子里开始漫无边际的往各个不好的地方想象,然后慎重交待,“无论怎样,保大人要紧。”
他的面色还算镇定,可扶着欧阳康的那只手却不自觉的变得冰凉,并掐得死紧。
欧阳康咬牙忍着,也不敢喊疼,同样眼巴巴的等着小邹大夫的下一句。
“王爷多虑了。”小邹大夫有些欲言又止。
念福急了,“到底怎样,你就给个痛快话呗。这说一半留一半,你是想急死人吗?”
小邹大夫心说这孕妇脾气还真不小,不过他一路被那对翁婿折腾得够呛,此刻也冒起了坏水,故意摆出一脸为难道,“还请王妃把那只手伸来,容我再把一次。”
这一下,把全家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蕙娘忐忑不安的又伸出只手,小声道,“别听孩子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