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道,“大大人,您可能误会了。这,这尊玉观音,不是苏先生的,是我,是老妇人上京途中从个乡下人手上收来的”
“娘,您是老糊涂了么?可别胡说呀!”欧阳锦急了,他是知道厉害的。那二十件禁物可没一样能碰得,若是查起来,谁都免不了不是。
可老太太疲惫又隐含愤怒的扫了他一眼,艰难而执着的道,“我我自幼便是信佛之人从前,家中陪嫁了一尊玉观音,奈何儿孙不肖逼得老妇人我不得不把玉观音给了他们上京路上,曾有人向老妇兜售这尊玉观音,我,我便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下本想私下供奉起来,可苏先生看了不妥,才命我孙子收起。不信的话,不信”
老太太已经没有力气说下去了,贺嬷嬷深知主子心意,忙歪在另一张软榻上道,“是真的,那银子还是我们家大姑奶奶回乡时孝敬的,老太太一直舍不得花,还是老奴劝她买下的。若是有错,全是老奴的错!”
欧阳锦急了,“你们买什么不好,买这个祸害做什么?闵大人,此事我可全然不知,您可要替我分辩一二啊。”
贺嬷嬷心说,这位老爷也太忒没义气了。老太太都病得那样了,还知道要护着自家人,他倒急着撇清自己,真是连她这个奴才也看不上眼。
闵业追问,“那是在何处,从何人手上购得?”
贺嬷嬷苦笑,“大人您也看到了,老婆子和主子今年都六十多了,记性又差,身子又坏,哪里记得这些事情?只记得那人说是祖传的,便是信了,要早知道有这些问题,就白送我们也不能要啊?”
看这老嬷嬷耍起了无赖,闵业也不好深究。不过他再看苏澄一眼,他把紫玉观音搁下,却是拿起那枝不起眼的珍珠银簪。
拿匕首径直挑开那银簪上的小珍珠,赫然就见一个小小机括,再拿匕首压下,就见银簪弹开,露出中空的内径。
闵业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展开,冷笑着拿到苏澄面前展开,“苏大人,您看这是何物?”
苏澄心里已经有了底,就算看到纸条上写的是大梁朝的军事机密,同样神色不变,反倒笑了笑,“闵大人,这根银簪自我捡回便怎么也参不透其中的秘密,可到了闵大人手里,却跟您的东西一样,这么轻松就打开了。这其中的蹊跷,还请闵大人指教。”
闵业脸色一沉,“苏澄,你不必再逞口舌之利了,有此物作证,足以证明你家与刺客勾结!来人呀,把他们全家所有人都给我押回去!”
“嗳嗳嗳,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呀!”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