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至今都没有实现。
“咝”忽地,心口一阵没来由的抽痛,令得沐劭勤的脸色都变了。
这是怎么了?邹元亮赶紧给他把了把脉,没事啊?
可沐劭勤心里却有些怪异,总觉得不太舒服,好象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一样。忽地,他就想起念福来。一想起她,就更加觉得怎么也呆不住了。
“不行,我要回京!”
邹元亮愣了愣,“现在?可我们才安置下来,不急于这一时吧?再歇一晚,明天就能进京了。”
“不!”沐劭勤也不知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什么力量在推着他,非赶回去不可,“你让大伙儿歇着,就我们几个悄悄的走。都已经离京城这么近了,出不了事的。”
看他态度坚决,邹元亮只好叫来管事的,护卫和他随着沐劭勤先走,剩下人守着粮草等着天亮再进京。
虽是没住到一晚,但沐劭勤仍让下人给足了一夜的房钱。那客栈老板平白赚了一注,也想做点好事。
到后院柴房叫起那老弱病残的一家子,“这会子有房空出来了,你们过去住吧。放心,不再加收你们的钱。”
天牢。
天已经黑了,可念福还是睡不着。她在观察这个牢房,想试试能不能放火烧了它!
她不想死。
虽然给欧阳康带了那样的话,可她还是不想死。要不是太后作梗,她活得好好的一个人,干嘛要去寻死?
可是,这天牢的防守十分严密,就算她烧得开这栅栏,却也烧不穿那么厚的大铁门啊,四周又没有什么可以爬出去的窗户,她得怎么办?
念福此时真希望自己也能变成一团火,缩成小小的,从那个高高的小窗户上逃出去,可她哪有这样的本事?
忽地,就见门锁扭动的声音,有人来了。
“没想到会是我吧?”瑞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冰冷与恶毒。
念福看出她眼中的不善,暗暗有些心惊,“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这个问题难道你会不知道么?”
伸手抚上自己受伤的左脸,瑞安的声音变得凌厉而仇恨,那才象是原本的她,而不是装出柔弱模样的她。
“知道么?太医跟我说,我脸上的疤永远也治不好了。每当我看到它们,我就会想起你,想起你当日对我所作的一切!现在这里没有旁人,你总可以痛快承认一句,我的脸是你弄伤的,对不对?”
念福冷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