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来了呢。”
念福再看她一眼,却是问那堂上官差,“大人,请问诬告杀人应该定何罪名?”
那办案的官员姓付,看一眼她身后跟着的老书吏就明白了几分,才要答话,施秀秀还当这是大街上,呛了她一句,“什么诬告,明明是你哄着大少爷来杀我娘,还敢抵赖么?”
啪!
那位付大人拍一下桌上的惊堂木,先杀了她一记下马威,“公堂之下,岂容尔等放肆?念尔初犯,姑且谅之,再有下次,掌嘴伺候!”
这下施秀秀不敢乱说话了,付大人才接着回答念福的问题,“若是查证他们诬告,最少杖责二十,情节严重者,还要充军流放。”
施瑞吓得一哆嗦,再看外甥女一眼,心下犯起了嘀咕,这小妮子真的能如此绝情么?
念福不看他,让身后的证人上前回话了。
案发现场的第一个当事是郭进宝,把那日救助欧阳康和高氏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然后是高老大夫出来作证。高氏明显是落水之后呛晕过去的,而欧阳康却是救人受了寒气,两者的伤症不同,极好辨认。
付大人听完,又问施瑞一边,“你们作何解释?”
施瑞似是早就料到这一出,道,“大人,这个老大夫是我外甥女的熟人。还有那个小哥,我亲眼见到,他那天得了我外甥女的厚礼,他们说的话也能信么?反倒是我们那边,大人尽可以去查。先是我这外甥女无情无义,把我们赶出家门,然后是欧阳大少爷把我们安排到客栈去住的,后来我们去那大杂院也是他找的。要是没点瓜葛,他岂会如此帮我们?”
施秀秀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帮腔,“大人要是不信,还可以回去问我娘,她差点就要死了,这是大伙儿都看见的。可欧阳大少爷跟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娘的性命?算来算去,也只有我家表妹指使了。”
什么叫做狗咬吕洞宾,什么叫做好人做不得?念福此刻已经没有了起初那样的愤怒,只是觉得满心郁懑,透心眼的凉。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那些好心扶人,却被诬赖上的心情。明明是欧阳康救了高氏的性命,可他们不说感激,为什么还要这样恩将仇报?
老书吏上前说话了,“若说这位欧阳公子受人指使决意杀人,为何又要留在现场救她性命?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这话问得很是关键,但高氏显然也料到,教了施瑞一套说词,“想是欧阳大少爷本性不坏,虽是推了我媳妇下水,却又觉得过意不去。又或者说怕旁人看见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