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又重新受了不少熏陶,从中学到了不少“大智慧”。
可欧阳康瞧她这小奸商的模样,就不客气的敲了她一记,“有辱斯文!你也该好好练练字了,瞧那几个笔划至今还没练出来。连罗武都比你强了!”
念福忿然回掐一把,“那是你教的不好!”
那就继续来教!
欧阳先生正等着这个话呢,抓了人就开始写字了。正大光明摸小手什么的,感觉不要太好哦!
只是后来苏澄听说,着实嗤之以鼻,“里应外合,自抬身价。玩的全是老子剩下的东西,也就这点子出息了!”
杜川嗔他一眼,“你的学生不玩你剩下的,玩别人的你乐意?阿康到底是个男孩子,将来还要养家糊口,总靠着阿福怎么行?我觉得这样就挺好,只要他不耽误功课,你可不许在他面前胡乱。人家年轻皮薄,好歹给他留几分面子。”
苏澄却不以为然道,“面子这东西永远是自己挣来了,可不是别人留的。做我苏澄的徒弟,就得学会什么时候该拣起面子,什么时候该彻底丢掉。皮薄没事,磨着磨着也就厚了。对了,我让你去给他弄把剑来的弄来没?那小白脸不赶紧学点防身的本事回头又给人欺负了,还是丢我的脸。”
“还没呢。今儿我去问了,说是后儿才得。不过老五说,刚刚城里来了西域客,带了些好刀剑,问你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苏澄涎着脸笑,“那你想不想我去瞧瞧?”
杜川笑了,“今年有你徒弟和阿福要来孝敬年货,再加上吴勉那里的柴炭补贴,家里很可以省点银子。你去瞧瞧吧,一千两以下的自己作主,再往上就来叫我。”
苏澄顿时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还是你对我最好。”
杜川忍俊不禁,摇头骂了句“油腔滑调”,忙自己的事去了。
年下生意都好,他们酒坊的产量虽然有限,可过年总要比平时多做一些,要不然到时连自家都不够喝了。
才到铺子里,小伙计迎了上来,“老板老板,来了位军爷,张口就要订一千斤酒,我说没有,他偏不信,在那儿不肯走呢。”
杜川赶紧过去,却见那个当兵的看起来甚是威武,不象是普通士兵,忙施了一礼道,“客官请不要见怪,我们这小店,要一千斤可真是做不来的,就是勉强做出来了,也是不对胃口的,可不敢糊弄人。”
那士兵皱了皱眉,“我看你这店里这么多酒坛子足够一千斤了,怎么就不卖我?莫不是怕我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