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了。
苏澄一笑,却也帮着游说起来,“沐姐儿,容我说句话,眼下这盘烤肉可不仅关系到个人荣辱,还关系到朝廷颜面。咱们身为汉人,难道能给个番邦耻笑?”
念福笑了,“我又不是朝廷命官,朝廷颜面关我何事?谁爱耻笑谁笑去,天塌下来有你们这帮男子汉顶着,只要不笑到我这个弱女子跟前,我管他笑谁?”
想用激将法?没门儿!
这下余三胜可抓瞎了。
可苏澄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既决定出手,必然还有阴招。听了这话,便把晾在一旁的欧阳锦一指,“你要是不肯去,我就将他参上一本。说欧阳大人无故激怒于你,致使国体受损,你想,皇上会怎样做呢?”
“苏大人!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陷害于我?”欧阳锦涨得脸红脖子粗,是真的怕了。
全京城谁不知道这位苏澄一张毒舌,打遍京城无敌手,更兼下笔如刀,刀刀杀人不见血。原本皇上要把他放到御史台去震慑群臣,好在此人懒散,自请去了国子监,做个教书先生,倒是让文武百官全都松了一大口气。
欧阳锦躲这位还来不及,要是真被他盯上了,那丢官罢职事小,要了脑袋是大!
死断袖!念福再看欧阳康一眼,却是冲苏澄凶巴巴讲起了条件,“要我去也可以,不过你们得保证,万一做砸了,皇上怪罪下来,那可不能关我什么事。”
欧阳锦倒霉倒没什么,可要是连累了欧阳康怎么办?真是打老鼠怕伤了玉瓶,这个苏先生是大大的阴险狡诈!
不过苏澄虽然自问的确阴险狡诈了些,却也不是个蛮不讲理之人。让人取来笔墨,唰唰唰就在他手中那空白折扇上提了一首诗,签上大名递上,“拿去!要是皇上怪罪,就把这个给他,皇上看了就不会怪罪你了。”
这么牛叉?念福将信将疑的把扇子接过,上面的字龙飞凤舞,她一个也不认得。
可宋思源却含笑悄悄道,“苏先生的字可极是有名,这样一个扇面,就是三五百两只怕也是有人要的。他在皇上跟前,也是少数能说得上话的人之一。不行还有师叔在呢,必不会为难于你。”
念福张大嘴巴,就这几个破字就赚三五百两?那这位苏先生每天写上十七八副,岂不是要发死?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苏澄不屑道,“君子岂可因蝇头小利就辱没斯文?你要是死不了,这扇子回头还得还我。”
想得美!小心的把扇子上的墨迹吹干,念福准备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