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要是遇到后头阮家兄弟几个,非强留下做老婆不可。那几个小子。简直想老婆想疯了!”
念福僵着脸,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男装。再看一眼烧得面若桃花,脸若芙蓉的欧阳大少,识趣的不说话了。
没时间多做停留,在念福填饱了肚子,又撬开“姐姐”的嘴,给她灌了一碗药下去之后,猎户大哥就送她们出山了。
走前念福把身上带着的散碎银子分了那猎户大哥一半,谢他帮忙,也央他帮忙进山去寻寻兰姑和墨云。
可猎户大哥却只象征性的取了几文算是草药饭钱,其余的又退了给她,“出门在外,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我也就是搭把手,没帮上什么忙。你姐姐病着,看大夫抓药是要花钱的,京城什么东西都贵,很是不必客气。真要有心,日后再进山来,给我带些粗布盐巴也就是了。”
谢过这位好心的猎户大哥,又问清他的姓名和这里的地址,念福带着昏迷不醒的“姐姐”走了。
出山走到黄昏,就遇到村庄了,寻了个村里的赤脚大夫来给欧阳康把脉开药,煎了喂他服下,到了夜里,欧阳大少终于悠悠醒转过来。
他还有些摸不清东南西北,不知道身在何方,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却是说不出的爽快。
“你醒了?”一张熟悉的笑脸立刻探了过来,欧阳大少见着安心不少。才想点头问问这是到了哪儿,忽地就发现自己身上竟是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大裤衩。
而那个丫头还笑咪咪的又绞了个帕子站过来,一脸表功的得意,“我给你擦擦,舒服多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
欧阳大少快疯了,这丫头,这个丫头怎么敢?她居然敢,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头一次,欧阳大少有想要晕倒的冲动。
烈日炎炎,炙烤着没有半点树荫的大道。官道就是这点不好,为了便捷,沿途都会尽可能的砍伐树木,有车之人是方便了,但骑马之人就悲催了。
看着草帽底下,越发惨白的那张脸,念福老大不忍,终于开腔了,“要不,咱们下来歇歇?”
唉,病美人也是美人,尤其看光人家的又是自己,不怜香惜玉怕是要遭天遣的吧?
欧阳美人瞪她一眼,却好歹开口跟她说话了,“此处又没有萌凉,怎么歇息?不如再走远些,寻个有水源的地方做饭吧。”他声音沙哑,显然重感冒未愈。
呼,终于肯开口了,真不容易。
念福默默叹气,自昨晚欧阳大少从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