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锐的视线朝着唐诗画扫了过去,眼神里带着警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唐诗画在看到周即墨的那一瞬间,顿时就收敛了脸上所有的狠意,重新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受害者的模样。
“即墨,我没有推她,我没有。”
“是她自己摔倒在地上的,是她想要诬陷我,你要相信我。”
男人冰冷锐利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嘲讽,声音冷冷:“相信你,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妻子在这里,我不相信她的话,为什么要相信你?”
他一句话,就把唐诗画堵得哑口无言,满脸的受挫。
周即墨稳稳当当的将宋禧抱在了怀里,眼神里带着疼惜和担忧。
可再一次看向唐诗画时,眼神却又只剩下了锐利的冰寒。
“不告诉你,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我们夫妻二人面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留下这句话,周即墨没有再继续去理会她,抱着宋禧便大步离开了。
刚好这时,宴会差不多散场,大多数人都已经从宴会离开。
周即墨的车子就停在外面。
他径直大步抱着宋禧上了车,动作小心翼翼,轻轻的将人放在了车子后排。
随后转头看向司机,眉头紧锁的吩咐:“去医院。”
宋禧听到这话,才猛然回过神来,轻扯了一下男人的衣角,忙不迭的开口:“我没事,不需要去医院。”
“我刚才是假摔,是故意的,并不是她推的我。”
周即墨的动作稍微顿住,眼神里闪过了一抹疑惑。
宋禧勾唇轻笑,眼睛里闪烁着晶晶亮亮的光芒,俏皮的就像是偷了香蕉的小猴子。
“你看,我真的一点事儿也没有,刚才都是骗你的。”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她还特意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腕和胳膊。
“我刚才碰到了唐诗画,她总是千方百计的想将我带出宴会厅,我才觉得不对劲,便跟着她一起出来了。”
“在出宴会厅的时候,我就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躲着偷拍的人。唐诗画应该是想演一出戏,将自己制造成受害者的模样,将我推到舆论的风口。”
这种把戏,是唐诗画一贯喜欢做的。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宋禧已经摸清了她的套路。
所以她没有中计,而是反其道而行。把她要做的先做了。
唐诗画只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