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岂料一帖药下去,病愈发重了。始知是自己唐突,偏是于宫中求了人专门来医治。
“如今陛下已起了疑,倘若……”
“没什么能比得上你的一条性命。”
傅秋容这才答应下来。
正半眯缝着合着眼瞧着,因傅秋容有恙,宫里来人的速度倒是格外的快。
太医目光如炬,偏是从傅秋容身上移到靳北深身上,虽是什么也没说,但语气中的怪责之意怕是众人皆知。
靳北深眼皮跳了跳,只吩咐太医寻找解毒良方。
傅秋容身上只渗了薄薄细汗,脸色倒同常人于异。原该是能很快治好的病症,怎在这太医眼中倒是如何也治不好的顽疾了?
只伸手拉住这太医,靳北深更疾言厉色了些,半是恳求半是威严,倒未曾透露出威逼的神色。
只是陡然抖动的眉毛还是不自觉透露了靳北深的心声。
“靳北深,你终究还是动心了。”蓦地,太医拂袖前来,“就算是你不恳求,以陛下的性子,倘若她死了,怕是我日后也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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