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
伸手拉过傅秋容。
多日不见,不免有些心悸。这些日子她对靳北深的着急、在意竟从此刻全表露出来。明明要将这一番情意悉数收敛,只是不知为何,同他相望那刻,傅秋容还是情不自禁的露了怯。
转头又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好,她点了点头,匆匆同靳北深走上一段路。
直到靳北深提起于陈王府中见着的异象,傅秋容才恍然搭上一句,“异象?”
于他们所经过的路途有所相似,装潢却老化,颇似二十多年前,他也亲身经历了有关于傅秋容外祖父一家的灭门案。
自然是满门惨烈,令人见之难忘。
也难怪,当年傅母会舍弃摄政王而选之傅相。心爱之人明明身处皇室,却无半点救她的能力,不得不令人心酸。仅仅初初想起,又不得不令人哀叹。
靳北深唇尖微抿。
毕竟相处多年,傅秋容又怎能不了解他的心思?想必是被什么棘手的事给拌住了。只是又有什么事能让靳北深都踌躇不定。
她不敢打搅。
他原就心思深,倘若再过多搅和,恐怕未来的事真是祸福难料。傅秋容倒是体贴的没有打扰,这段时间的一切原就该交给靳北深自个儿去思考,她本就不便插嘴。
只是想到于靳北深而言,自己始终不得实言相告,竟莫名生出几分悲切来。
连傅秋容都不知自己为何会生出这些许悲切来,勉力微笑,尽显温柔。谁知靳北深竟会在此时转过头来。二人两两相望,唇角哆嗦了几下,靳北深终究出声,“走。”
不知为何,总察觉傅秋容神情有异,便忍不住伸手拉住傅秋容,只想从她口中得出经过。
原就是不善掩饰的性子,如今这副又哭又笑的模样倒是为了几何。
靳北深免不得用外袍护住傅秋容,以遮蔽外头的风雪。
若非靳北深先行使用衣袍遮蔽,怕是傅秋容早被风雪冲击。
“挨我近些。”
傅秋容微微点头,终是顺着靳北深的方向倚靠了过去,只想不通这天气如此反复无常,不过就是这些许时刻竟由晴天转至风雪天,同靳北深体温相交,她开口时亦有些难为情,只是最后还是将这几分难为情悉数吞并在喉咙里头,倒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自是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开始不安分,靳北深的语气也略微沉了沉,“别慌。”
虽说着别慌,可傅秋容又怎么可能不慌,莫名就带了几分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