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来指责我,也不看你自己是什么德性?不过就是个寒门出生的土包子,被几位贵人称赞几句还真就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看也未必……”
靳北深转头,正见着那老鸨尴尬收场。
咳嗽两声,老鸨还想将这李郎君赶走,“我这楼乃是正规花楼,那都是上头允许的,就凭你这个寒门小子,放弃吧。”
老鸨语气微松,李郎君的名声她一向有所耳闻,的确是枚不折不扣的君子。
如今替这些姑娘们出头她又如何不知?
只是这京城水太深,实非他一介书生就能够管的。想办法将人赶走这才是正事。
这样惊才绝艳的少年应当拥有更广阔的人生,若是这时候被某个贵人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直接给拔了,现在所言便只能成为纸上谈兵。
在李郎君身旁的姑娘也轻轻安抚起李郎君来。
想改这制度绝非一时一日之功,在无法做到之时先向现实低头才徐徐图之也未必不可。
李郎君饶是不甘,还是放手。
走出来时满脸还都是不甘心,只是这李郎君很快将这不甘心收了回去。
只当是个有傲气的寒门贵子,靳北深匆匆看上一眼,还想着该如何破掉这扇门。
慢慢走上前去,竟见着了一个熟悉的门匾,傅府。
匆匆来到门前,此刻傅府前正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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