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我还偏不让你死!我偏要你好好活着,看清这一切!”
为自己找上一个借口,面具男直接为摄政王施针。
“你还是如此在意我!”
“你说什么?”面具男头皮一僵,瞪眼望向摄政王。
“非要将我救活,让我见证这一切又如何?过去的都过去了,过往的事难不成是你我能够轻易挽回的吗?”
“闭嘴!”面具男狠心开口,“我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就算他死了,也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恶行。天理昭彰,又凭何要让受尽苦难的我们替他承受?”
摄政王终于低头看向面具男的手,这双手常年摩挲已变得粗糙异常,同当年初见时那双文弱书生的手早已是判若两人。
此人口气阴森,充满愤慨和怨念,一回忆起他那面具之下粗粝可怕的脸,摄政王也不由得怜悯起来。
“怜悯?你居然也会怜悯?”仅仅是表露出一丝怜悯的味道便被对方轻易感知道。
“你凭什么怜悯我,凭什么觉得我可怜!可怜的是你那个自以为可以掌控所有人命运的哥哥!他算什么,他算什么!本该深受谴责的人却安度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为什么要让他平平安安的死在皇宫里头?他本该死在我手上?这样实在太便宜他了!”
“就算便宜,人也已经死了。”无法反驳此人的话,摄政王也只能暗暗道出两三句来,清冷的口音中略微有些卡壳儿,连面具男都能看出他言语中的不自在。
“所以我才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要让他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受所有人唾弃!”
“没用的,他根本不会在乎。”
这么多年了,他还不了解皇兄吗?他的皇兄一向就是一个只顾现在的人,哪会在意后世是否被万人爱戴,就算是被拉出来鞭尸他都不在乎,何况是被人唾弃万世。
“我有办法让他难受!”面具男轻笑一声,“我知道什么是他最在乎的!”
摄政王摇摇头,真是疯了疯了,皇兄最爱的就是自己,除了自己,还能有什么让他更在乎?
“你得先配合我活下去。”面具男将手放在摄政王的脖颈上,摄政王只感觉脖颈间仿佛有一条冰凉的小蛇在作祟。
“你在做什么!”他怒吼一声,这冰凉的手指却不断在他脖颈上缠绕。
“把你的手指从我的脖子上挪开。”
对方不吭声。
“我警告你,马上移开。”
这手指像是长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