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如此大的痛苦。
发信三次想向靳家求救,但始终不得回音。
哼!
若是靳家人真将他当作一家人的话也不至于害他一个人在外沦落。他们还真是无情啊!
轻声叹上口气,这皇宫中的日子实在漫长,本以为这些日子他已习惯了,却没想到这刚松散一天,思绪就开始乱飞。
若靳北深已经遇害,他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岂非毫无意义。
他一直在此地等待又是否真能将人等回?
“你流汗了!”
他轻嘘一声,却听得身旁的杜小花开口说话。她拿出手帕为她轻轻擦拭去额上的汗水。
靳九堂尴尬的接过手帕,眼底也不自觉发涨发麻,一双眼睛也浑然干涩难言。
明明都已经瞎了,瞎子难道还能流出眼泪吗?这些日子的煎熬不就为了等人重新出现?
害他的那个人将他扔在皇宫里应当也是等着他去告状。
可是,告状,为什么会想着让他去告状呢?
他忍不住心中一颤,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势力在慢慢靠近他。
内务府后院的生活倒是过的极其顺意,比起先前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在内务府中他总算能安心吃上饭来。
“小太监,我告诉你件事?”
杜小花贼兮兮的凑近了他,口中幸灾乐祸的语气可见一斑,“之前老来咱们内务府后院的狗子突然不见了!”
这内务府竟然还有狗?
他不动声色,一边耳朵听着杜小花继续说下去。
只听得杜小花幽幽的叹道,“虽说这狗子平时挺可爱的,但时不时会发疯。这狗子每一发疯,就朝咱们花圃里撞,导致花园里的许多花都毁在这狗子的一脚中。所以这狗子没来我还是有些惊喜的!”
双眼扑朔着亮起光来,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全都升起奕奕光来。小太监虽无法看见她面上的表情但从她的口气里依稀能够猜到几分。
“这狗曾经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吗?”
伸出手指在桌面上画了画,倏然问起了这狗是怎么不见的!
杜小花晃了晃脑袋,在小太监手心里写道,“这两日。”
没察觉到异样,杜小花又开始想起那条狗的事了。
“要说他从前也不发疯,就这段时间也不知为何疯成这个样子。内务府也都允诺让养狗的宫人来看看,但到现在都毫无半点进展。”
杜小花头疼的摸了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