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开始发怒了。”
他不知道陛下掌握到了什么线索,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好,他相信,陛下不会因为调查出来什么东西就轻易伤害他。
“谁?”
傅子由凑近了傅秋容,“越看长的越像,你就没觉得你和这壁画上的女子长得十分相像吗?”
青山远黛、近水含烟,尤其是傅秋容的眉峰,竟同画中人一模一样!
其中一张画像,画中女子罕见的未着戏服,只见她裙裾飞扬、乌发轻绾,转过头来,这脸色更是异常的苍白。
像!太像了!
墙倾屋塌,人面晃动。
是这寺庙在动!
傅子由大吼一声,快跑!
他踉跄一下。
跑不出去的!我们离出口太远了!
虽尽力躲避着,但这飞沙还是不断从屋顶上落下,墙灰落下将方才手上的几幅壁画全都淹没尘土之中,地上的飞沙也被湮灭个干净!
轰隆隆一声,这信女庙的地下开了一个口子。
这地图上不是只显示三处吗?什么时候来了第四处?
周子期只觉得奇怪,又不管不顾的走了进去。
实在有意思,上头歌舞升平,下头全是刑具,也不知这地方的原身究竟是何地。
“小心!”
他只恍惚觉得有什么古怪的东西缠住了自己,大声开口,又用余光去微微扫射附近。
缠着他的不是别的,正是那具倒在一旁已久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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