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骨,还不准我说了。”阿烈嘶了一声,黑衣男子猛然向上散了药粉。
“此次又中了毒。”
“这是我欠傅家的,如今还了傅秋容刚好。”
“你顶了傅秋容该受的罪,之后若是控制起玉朝珏来你需得同他受同样的痛,你难道真的甘心吗?”
傅秋容不答。
“难不成我们就必须永远拼命完成他的任务,不论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得服从吗?”
“你很清楚,若我们没做到这些下场该是如何。”阿烈平静的看向黑衣男子,他陡然一缩,还想同阿烈辩驳却冷不丁抽回了手,哀叹一声。
“我如今不在这儿你们二人倒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擅自违背起我的命令来了?”
哀戚的冷宫附近远远有一个身影,虽是从远方而来,穿着浅白衣裳,但这挺拔的身姿却依旧能让人一眼认出。
抛却了惯用的羽扇,那人抽出一面铁扇,阿烈骤然一惊。
“阿烈,你可还认得这是什么?”
阿烈低眉顺眼的望向面前的摄政王,左右还是摄政王更为高明些,这次出京竟还将厂公的贴身物品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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