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有关于我为何能够记得你的事之后再谈,如今你只要记得几年前的那几桩案子,不要再查下去了!”
“厂公!”周子期一下就急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这么近的瞧向靳北深竟是因着这样一个缘故。可几年前的案子明显有问题,他怎么能让自己将这案子撇到一边,置之不理呢?
“我……”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查几年前的案子?周子期瞪眼看向靳北深,还没说什么就被靳北深给打断了,“顾指挥告老还乡了?”
靳北深锋利的眉眼就这么打量起周子期这尚显稚气的少年的眼眸。
“是,但我们指挥只是说回乡结婚,我想应该还是会回来的。”
都说是告老还乡了,若还是回来也就是傻了。
靳北深咳嗽两声,“那么这段时间就由你来配合我吧。”
“由我来配合……你?”周子期惊讶的看向面前的靳北深,靳北深却未将表情放在这稚嫩少年的面上,只是淡淡的瞥着少年的澄澈不带一丝杂质的双目。
“肇临的人已经等的太久了,再不出发恐怕那里的人会失去耐心了。”周子期跟着点头,却在靳北深说完时猛然抬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肇临有什么人在等他们。
靳北深也没解释,没头没尾的又是一句,“今日的事莫同陛下说。”
周子期点头,虽是不明白靳北深的意图,可依旧顺从的答应。还想问靳北深失踪这一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可眼见着一抹黑影抹去,知晓靳北深已然离去,他只好无奈的收回双眼又重新将这方才熄灭的一盏油灯给点燃。
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时间很快就转到了第二日。有些烦躁的翘脚,明明十分寒冷的天气他竟不自觉觉得燥的慌,果然是这些日子熬夜熬的实在太多了?不仅灯油用的快,这眼睛都觉得有些不大好使了!
突然间觉得当这劳什子捕快实在是太烦了!还要随时服从调配,靳北深算什么,明日他还休假呢,不仅不能好好休假,连带着后头的工期还要请假陪他去肇临!
烦死了!工钱都拿不到!
虽是这样想,可他第二日还是乖乖告了假。哭丧着一张脸,看来后头的工钱都没有指望了。
话说这大高个越来越过分了!一夜都没有回屋。
在屋中给大高个留了个字条,又嘱托其他监察司里的人将自己告假的事转述给大高个,周子期就准备离开。
掌灯府内,掌灯姑姑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