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不知道他究竟积累了多少怨气,但她心知肚明,玉朝珏的皇位是由摄政王和厂公以及先帝加之诸位大臣辛苦努力换来的,他不可能如同傅秋容一般一点不知晓靳北深的付出。如今这番言论不过是想将厂公早日踢出局去,自个儿独揽大权罢了。
“您想卸磨杀驴就直说,可陛下,我奉劝您一句。先前您在朝里之所以能够得到诸多大人私下里的拥戴,不过是厂公的铁血手腕为您铺平了道路,行您不能行之事,替您承担所有艰难险阻。”
见着玉朝珏丝毫不动容的模样,阿烈仿佛明白了什么,“陛下这么做怕是没有问过大臣们吧,消息没有放出去,大臣们都以为陛下只是想折磨一下厂公?利用了厂公这么久,陛下会轻易的让厂公死?”
阿烈的眼中满是怀疑,心里却有了底。玉朝珏再是胡闹,也不至于平白无故拿着靳北深的性命来开玩笑,这群君王最擅长的就是拿别人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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