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到这气声攻击自己的方向,却始终不能准确抓准对方暗器的位置。
难道对面之人发射暗器的水准竟如此差?几次出手都伤不了他。
靳北深摇摇头。
他明明白白的见着了先前的人发射的力道、手腕。
对方绝不会射中不了自己,更不会对自己轻易放水。
只是那番攻击明明发了出来,自己却毫发无伤,这实在太过奇怪。
随着一声喝斥,靳北深明明白白的听到有人倒下的声音。环顾周围,却根本找不到中招之人。
强烈的喘息声极力压迫着靳北深的耳朵,这样急躁而狂烈的、如同旋风般致命的喘息竟莫名共情了他。
他明明白白的感受到那喘息的声音并不是他发出来的,却伴随着那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声响起,他整个人开始躁动不安起来,眉头紧皱,一张嘴欲张欲合,那闷哼一声的声音也带动着他全身,让他整个皮肤开始燥热起来。
他的内衫已然湿透,细细密密的汗沁入他的皮肤,可想而知,中暗器之人究竟有多难受。
自己怎么会想到中暗器之人有多难受?
靳北深咳嗽了三声,可全身竟又开始冒出了冷汗。他只感觉针尖像是扎中了他的手指,又像是扎中了他的头颅,像是在他四肢百骸之处游离来游离去。
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明明是折磨着另一个人,在他看来却仿佛折磨着他一般。
这光又乍然亮了起来,可靳北深却只能看见先前袭击他的黑衣人像是在埋葬着什么东西。
眼睛和嘴巴?
勉强能看出一个人艰难的欲张又合。
他的身体去哪儿了,为什么只能看见他的眼和口。
极厚的黄土就这样将他掩埋住。
嘴巴和鼻子强烈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一双眼睛拼命的望向周围的一切。
靳北深知道,他想活!
可一抔抔黄土埋住他,将他的全身都覆盖住之后,黑衣人将土一点一点放进他的嘴里。
靳北深看不下去,只想上前阻拦面前之人的可怖行为。
可一上前去摸到的却是厚实的墙壁,同先前摸索的凹槽一般,质地坚硬,并不是什么密室的开关,他更不可能穿过这个墙壁去拯救那个被人活埋的男人。
面前的人还铲着黄土,不停的往身下的人脸上盖去。
先前还只是被掩住了口,如今竟连鼻子都灌入了泥土。对方想要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