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这件事来敲打敲打自己,可他未免还是心浮气躁了些,不过须臾的光阴就急吼吼的派了宦官来寻自己,始终是个不成器的孩儿。
深吸口气,靳九堂的语气变得柔和许多,“回去告诉陛下,厂公之妻在此身患重病,本公一时回不去。”
“厂公。”因着先前被靳北深给踢了一脚,他现在说话仍然心有余悸。
见着靳北深冷冷的盯向自己,心中一颤,立刻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将琵琶露递给了老人。
瞧下几眼,老人只是摇摇头,一巴掌甩在了那边的靳九堂脸上。
憋屈的像刚被娘子赶出门的小丈夫,靳九堂双眼又是委屈又是不爽,只是直勾勾的望向老人,“你打我做什么?”
“手痒。”老人哼着调就是一句,“老子就是看你不爽!”又拿刀架在他脸上,“快说,除了琵琶膏还有什么办法救他们两人?”
靳九堂将小脸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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