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上一句匣子被偷就断气了,奴差人去当铺里查看,发现擅制这匣子的掌柜全都断气了,手下人也没一个回来的。只有玉坊斋像是没发生什么事,听说是掌柜出远门了。”
“派人去寻这掌柜!”靳北深果断的落下这一句话。
老板出远门了?
玉坊斋的掌柜向来做事机警,一定是得了什么风声出去暂避风头,只是这玉坊斋开在这里,这百年的基业他难道不要了吗?
“百年的基业也没一条命重要!”见着傅秋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靳北深抬起头,像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据我所知,这玉坊斋的老板从几年前就不再拓宽产业,甚至开始变现起手上的银钱,唯一的儿子也送到外地去念书,身边能用的不过一个老管家。一年半以前,老管家告老还乡,如今在他身边的不过就剩下一个新来的管家。玉坊斋的老板常年在外收租,一切事宜都已经交给新来的管家处理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见着傅秋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靳北深也忍不住心下起了疑。
“从前我爹和这掌柜的最是交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傅秋容格外的伤感。
“按你这么说,这掌柜的这回定是要携资离开,是他背后有人要追杀他?”
“掌柜的开玉坊斋这么多年,接触的王公贵族数不胜数,背后有人要追杀他是肯定的,只是掌柜的是否要携资离开还尤未可。”
“他如今将家人全部送走,难道不是要准备离开?”
“你可知这新管家是谁?”
见着靳北深一口咬定掌柜要携资离开,傅秋容也不辩解,只是淡淡提出了这个疑问,复又开口,“这新管家正是玉坊斋老板送出远门去读书的儿子。”
“儿子,怎会是他的儿子?”靳北深皱了皱眉头,那送出远门去读书的那个是谁?
见着靳北深皱起眉头,傅秋容开口道,“送去远门读书的那个不过是掌柜多年以前认下的一位义子,掌柜对其悉心教导,视如己出,只是由着这位义子呆在京城的时间过久,导致大多数人都以为这位义子才是掌柜的亲生儿子。”
这些都是掌柜的秘辛,若不是父亲的缘故,她恐怕还不知道看着长大的掌柜之子竟然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靳北深皱起了眉,思考了一会儿,掌柜如今跑路了,那背后之人是否会趁势灭了玉坊斋以绝后患。
“可比起玉坊斋的危险程度,将亲生儿子留在外头才是最危险的。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