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瞧是李晓,唐伯虎豁然站起身来,好像有话又跟李晓讲。
李晓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撇了撇唐伯虎手中盛着狗.屎的簸箕,没好气地道:“伯虎兄,有事放下簸箕再说。”
唐伯虎闻言尴尬一笑,放下了簸箕,正要开口的时候,又被秦浩给抢先说了。
“这样吧,伯虎兄,现在府里人多眼杂的,要是聊闲天恐怕影响也不好。要不如今晚戌时,你我在后山上碰面,我备上好酒,咱们也能畅叙这几日入府来的感受,你看如何。”
唐伯虎愣了下,说道:“还是李兄想的周到啊,如此甚好。”
其实,要说起秋香的事,唐伯虎也正愁怎么开口,到晚上的话,两人酒一干,到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显得唐突了,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李晓的嘴角不禁掀起了一丝笑意。
......
时间匆匆,转眼到了下午。
李晓从秋香那里,要来了用于针织的丝线,并且将十来根丝线,用手搓成了一绺,变得更粗更加的坚韧。
接着拿出飞刀,握在手里,将那丝线其中的一头,穿过飞刀刀柄上的一个小型圆孔,并且系了个死扣,从而套住刀柄圆孔,而另外一头,则也是系成一个圈,手指恰好可以穿过。
动了些心思,李晓便做成了可以回收的飞刀。将丝线的一端扣在了右手指关节处,随着他手腕猛地一挥,破风声中,那锐利的飞刀瞬间激射而出,深深地刺进了屋里的墙壁。
随即再猛地往身后扯动手指后,那手指上连着的丝线便将飞刀给拉扯回来,又稳稳地落在自己的手中。
“成了!”
他又如此试了好几次,确认自己,已经可以将那飞刀收放自如后。他又迈步走出了自己屋子,到华府的练武场,趁人不备的时候从武器架上悄悄地顺了把铁枪,外面包了层布抬回了屋里。
因为华太师是一名文官,这练武场顶多就是武状元及少量的几个护卫会使用,所以浑然不知少了根铁枪的事。
做好了这些准备,李晓也是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
“这李兄怎么说好的时辰还没有来,莫非是要鸽我?”
夜晚戌时,在华府后山的丛林间,唐伯虎掐着腰,焦急地等待着李晓。抓耳挠腮的样子,已经是有些不耐烦了。
其实,李晓早就来了,不过却没有现身,而是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观察着林子里。
同时,李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