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在那里,怎么会找不到。
紧接着,黑袍裁判就出现了,并且对他们提出了一个小考验。
当回想到这里时,灰商隐隐明白恶妇的意思了。
如果对方不知道他们的到来,怎么会提前隐匿呢?黑袍裁判又怎会提出考验呢?
而且,黑袍裁判实力如此之强,藏镜人甚至都可以让他当裁判,为何不直接让他对付目标呢?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看到灰商眼里闪过的了悟,恶妇这才接口道:“现在你明白了吗?这个裁判,不一定和藏镜人站在同一边。我们从悬梯大门出来后,他也是隔了一会儿才出来的,说不定他在之前就和对面那群人处于同一个地方。”
“还记得当你自我介绍时,他怎么说的吗?他知道你是谁。”
“他既然知道你的身份,他又和藏镜人不一定是同一边的,甚至还有可能和对面那群人有点关联,你为什么会认为,多克斯会不知道你拥有宝石地龙血脉呢?说不定,他早就将你的信息透露出去了。”
恶妇淡淡道:“不仅仅是你,说不定我们的信息都透露出去了。”
灰商这回无话可说了,恶妇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虽然都是猜测,但恶妇的直觉向来敏锐,而且她提出的疑点也的确解释不通。
巫师的生存之道,过于谨慎不是错,过于乐观才是罪过。
不惮以最坏的结果来构想,如果多克斯真的已经知道他是宝石地龙血脉,多克斯绝对不会上场。那他的设想,就不存在。
“不是我,就是你。你想先上?”灰商沉声道。
恶妇:“你只要激活血脉,基本就会暴露自身的信息。但我不一样,我昨天身上的零件,和今天的零件可不一样。就算是那黑袍裁判,也无法预断我今日会改造什么器官。”
“对于我,他们如果按照既往信息来应对……呵呵,经验主义可是要害死人的。”
说到这,恶妇就算没有明确表态,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灰商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你先上也可以。不过,你要小心对面那个奇怪的鼻子。它有一定的概率是……”
恶妇挥挥手:“我明白,你不用说。不过,比起石板上的鼻子,我对那个会幻术的巫师更在意。总有种感觉,他不会是无名之辈呢。”
恶妇在心灵系带里说出这番话后,便主动解开了拴在灰商手腕上的绷带,慢慢向前飘去,最后穿过了光罩,来到了竞技台的靠中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