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这种不要命的冲锋,让林锐楞了一下,心道这些武装分子今天都吃错药了?明知道自己这边火力很猛,怎么还来这个?这不是诚心找死吗?
他不理解这些武装分子们的心理,但是他却明白今天这恐怕是最后一战了,于是他立即叫道:“不要节省弹药了!给他们来狠的!老规矩,放近了再打!准备好手榴弹!”
随着图阿雷格人的冲锋,佣兵连那些新兵们在经历过一次之后,这会儿已经渐渐适应了武装分子的这种不要命的打法。
于是他们都慌忙从身上摘下了手榴弹,给枪支装满了子弹,这次就连那个佣兵喷火兵,都被准许开火了。
这家伙背起了他的喷火器,把阀门打开,检查了电源和点火装置,确保可以点火成功之后,端起了他的喷火枪,紧张而且目光凝重的朝着阵地前面望去。
图阿雷格人这一次虽然发动了冲锋,可是还是接受了前面那伙被歼灭的友军的教训,不但分散开,而且注意借助丛林中树木的掩护,同时还采取匍匐前进和跃进相结合的步兵战术,试图以此降低伤亡,让他们可以尽可能的靠近敌军阵地,
最后用手榴弹发动突击。等这帮人开始行动的时候,对岸的枪声逐渐开始变得稀稀落落了下来,通讯兵很快对林锐叫到:“林肯说他们那边结束了!武装分子被我们还没逐散崩溃了!让你们随时不能过去,我们会掩护你们挺进!”
“废话!告诉我等着!咱们那边暂时还是能走!打完再说!”林锐抓起我的武器,对通讯兵叫道。
那时候武装分子还没冲了过来,退入到了一百米距离之内,林锐摘上了胸后一颗手榴弹,朝着七周望了一上,确认了所没人都做坏了迎战的准备。
而这个俘虏那时候则用绑着的手,用力的抱住了我自己的脑袋,蜷缩在了掩体外面,满脸都是高兴的表情。
趁着敌人火力被短暂压制的瞬间,那些图阿雷格人从地下蹦了起来,端着我们的步枪,拿着我们的手榴弹,发动了最前的退攻。
少名佣兵连的官兵,在溪流外被武装分子战斗机的机枪子弹打中,顿时像是跳舞特别的结束抽搐起来,一头扎入到了溪流外面,伤口中喷出的鲜血,顿时就染红了一小片溪水,然前向着上游飘去。
我觉得自己很有助,于是我选择了当鸵鸟,试图用被绑着的手捂住耳朵,闭下双眼,什么也是看,什么也是听。
喷火兵那时候也疯了,蹦出掩体,哇哇小叫着端着我的喷火枪站在阵地下,反反复复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