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态度这么坚决。我就向你透露一些情况。但只限于我能够透露的部分。”林锐点点头。
“告诉我，你去那个厂房干嘛？”克里斯曼厉声喝道。
“去见一位客户，谈一项委托任务。至于那位客户是谁，他的委托任务是什么？我就不能说了。
事关商业机密和职业道德。
你明白，干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林锐笑了笑。
“瑞克先生，我想你得充分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我不想对你动粗，但你恐怕得实话实说。”克里斯曼影脸色阴沉。
“恐怕我不用说了。最多六个小时以内，就有人会联系你。我的这位客户消息也很灵通。
我被你们抓了这件事，他一定会知道的。在一定的范围内，我想他会向你说明。
但我的客户可以向你说明，我却不可以。因为这就是行业规矩。
恐怕你也知道，行有行规。
我不能带头破坏整个行业的规矩。”林锐笑了笑。
“那我们恐怕要对你动粗了。”克里斯曼摊开手，“我们有一些很好的审讯专家。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人开口。”
“酷刑确实很可怕，通常这能考验人的忍耐极限。不过相信我，我已经久经考验。
既然你坚持认为我说的是假话，是我成功骗过了测谎仪。
那么你觉得一个连测谎仪器都能够瞒过的人。会败给酷刑吗？”林锐笑了笑。
克里斯曼拿林锐没办法，只能让那个技术人员和他一起走出了审讯室。
“你觉得，他骗过测谎仪的可能性有多少？”克里斯曼问那个技术人员。
技术人员摇摇头，“这个很难说。像是这类仪器，通常能够识别百分之八十五以上说谎者的情况。
新型的仪器，识别谎言的准确率应该在九十五左右。
所以我觉得，他瞒过测谎仪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如果他是一个没有受过专业反刑讯训练的普通人。
那么我觉得，他能够成功满过测谎仪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
克里斯曼点点头，“也就是说，他至少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是跟这件事有关的?”
“理论上是这样。”技术人员有些尴尬。“不过这样的概率，实在太小了。”
“我不管是小还是大，总之这个家伙还是有问题。有时候一个专业情报人员的直觉判断，超过任何机器。”克里斯曼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