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制衡。”阿拉丁看了他一眼,缓缓地道,“我也是很久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当时我和主教的权力太大了,而且我们都是秘社成立之初的元老,在秘社内部声望和权力几乎同样高。
我们一个负责统筹策划,一个负责情报。全部涉及秘社最高端的机密。秘社大公虽然是组织领袖,但他从来不露面。下面的人对他的敬畏,自然会慢慢减少。
再照着这样发展下去,恐怕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秘社大公被彻底架空,成为一个被虚化的偶像。要么就是我们其中之一彻底取代他。
当一颗棋子强大到足以威胁下棋的那只手了,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所以,你们的这场内讧,这很有可能是秘社大公刻意安排的。”林锐有些唏嘘。
“权力斗争,从来都是残酷的,不讲任何道理的。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主教党羽尽失,自己也诈死逃亡。我则引咎辞职,从策略家的位置上离开,拖着这残疾之躯,专心经营我的地下军火网。
也就是在那一次,我真正对秘社大公起了戒心。我死过一次,不想再死第二次。”阿拉丁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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